没道理看见呢。松冈先生再次说。
“不,意思并不是看不见。如果看见,那看起来是什样子呢?星光是白点,而像今天,天空是片白。”
片纯白。
“当时天空是蔚蓝。”
“
可是。
“如果闪闪发亮,那是不是光呢?星星就像是颗颗光珠。”
“是光呢。”
“白昼充满光线,所以即使在其中投射出光线,也看不见吧。就算白天点亮煤气灯,也看不出是亮。”
是啊。松冈先生心不在焉地应着:
“这……没有,不可能看到吧?”
“看不到吧。不过见过。”
“那是星星吗?”
“天晓得。”
也许是星星幽灵。松冈先生说。
“不,不是。”
是无关人——松冈先生脸阴沉地说,然后看开似接着说:
“那,们去吊堂吧。”
“可以吗?”
“原本就打算要去,只是途中停下脚步,陷入沉思,结果无意间走进这里,站半晌而已。然后塔子小姐偶然出现,嗯,想也是段奇缘。因为最初在这里把引导至吊堂,也是塔子小姐。”
只是每隔几个月在吊堂见上次面而已,称不上熟识。
但不同就是不同。
这年半之间,他是不是遇上什变故?
松冈先生没有明说,也许是不太想透露。既然如此,也不应该多问。
松冈先生大大地吸口气,然后转向,垂下目光,叹口气:
“雪中白鹭,黑夜乌鸦呢。”
确实不可能看得见——松冈先生说。
“是幻觉吧。那个时候确实在做大不敬勾当。正想打开祠堂。”
“打开祠堂?”
“对。觉得天谴或是作祟那些都是迷信。嗯,应该就是迷信吧。不过心中隅,或许还是有点心虚吧。所以才会看见那样幻觉也说不定。是神经出问题吗?”
“就只有颗吗?”
“不。”松冈先生微微歪头,“就在那带。不,太阳高度不同,或许再过去点吧。那里有许多星星闪闪发亮。”
他指示方向,只有片白色天空。
“从太阳……偏离十五度。记得很清楚。对,当时有栗耳短脚鹎飞过。”
“这样啊。”
“也是样。”
前往吊堂途中,无论如何就是踌躇不前时,是松冈先生推把。
们从碎石路来到坡道,爬小段路,走进通往寺院小径。
松冈先生对着天空,似乎光线刺眼。然后他突然说:
“你在白天看过星星吗?”
“这也是某种天意吧。其实身边也有人过世。”
“咦……”
松冈先生眯起细长眼睛,脸颊抽动下。
也许他是想要微笑,看起来却很悲伤。
“是您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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