酵。发酵后菜就不再发霉,要吃时舀出来做汤喝。两碗酸菜就想换皮袄,那哪行呀,当然不换。就是想换点粮食,但她死活不同意给粮食。她说,给你三碗酸菜,给稠些。说不换不换,酸菜你留着自己吃吧,三碗酸菜你吃可能还救你条命哩,可是救不命。
走七八户人家,皮袄也没出手,最后就进队长家。说这件皮袄想换点粮食。队长也喜欢皮袄,但他试着穿下,穿进去条胳膊就再也穿不进另条胳膊。嫌小。
他说,你再来时候给拿件宽大些,也要滩羊皮。说又不是二道贩子,哪里给你找件宽大滩羊皮皮袄去。这时突然想起邹永泉托事,就说有个朋友有块手表,想换些粮食,你换不换?队长说换,是块什表,是大罗马吗?说不是大罗马,是浪琴,比大罗马好得多。队长听说这块表要换粮食,很是有兴趣,立即给拿个白面饼吃。那白面饼还真白,已经好久没见过那白白面,跟城市里卖富强粉样白。拿在手里掂掂,有四两重。关于那块表队长问很多情况,最后对说,你回去问下,他要换多少粮食?你把他叫来行不行,们当面谈?说他可能来不啦,他腿软得走不成路。
回到山水沟跟邹永泉讲情况,他说去,明天去。怕他腿软走不那远路,但他不知哪来力气连休息都没休息次,跟穿越鸣沙窝去南寨村队长家。这次进门,队长就给们人块白面饼,然后看表,然后谈价钱。事先和邹永泉就商量好,不能次谈成,要吊他胃口,多吃他两块白面饼。所以第次没谈成。
后来又去两次,们两人又吃村长四个饼,然后交易谈成,换五斤炒面外加三个白面饼。
最后。村长把皮袄也留下,给三个白面饼。村长说,皮袄留下就留下吧,儿子大再穿。村长30岁出头,他儿子8岁,刚上小学。三个饼,回到明水农场,顿就吃完。许久没吃过饱饭,三个饼放在口袋里很是诱惑人,吃过晚饭坐着,掰块,再掰块,到睡觉时就吃完。真钦佩邹永泉。他三个饼和五斤炒面,回到山水沟之后他只是像冲葡萄糖粉样舀两小勺炒面,冲成稀汤汤喝碗,然后就把白面饼和炒面都放进皮箱里,锁好。说他,两小勺炒面顶啥用?有吃就吃呀!他回答:不能多吃,要细水长流。这种状况不知要持续多久,可再也没什东西去换吃,不细水长流以后怎办?
以后口子里,食堂给他打面糊糊还是比别人少,但他句话也不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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