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这种情况下,先生,被告能不能——别忘他是个训练有素剑道高手,在搏击方面经验丰富,能致人于死地,并且擅长用棍棒杀人——被告能不能跳上船,在卡尔·海因后脑勺上狠命击,那力道足以将他脑壳敲碎,难道还不足以置他于死地?和用枪相比,哪种方法——可能——被附近捕鱼别渔民听到呢?先生,刚才说这些是不是还是有可能呢?假设情形在你这样专家听来是不是有道理呢?所有这些是不是都有道理呢,先生?”
“有可能,”约书亚·吉兰德斯说道,“但是认为不是这样。”
“你认为不是这样。”阿尔文·胡克斯说道,“看来你另有看法。但是你看法依据是什呢,先生。你也不否认说情形是有道理,不否认这件有预谋谋杀案发生过程有可能就是刚才描述情形,是吗,吉兰德斯先生—
因。这有没有可能?”
“当然,”约书亚答道,“如果你要这说话。”
“然后,”阿尔文·胡克斯说,“在九月十五日那天,他去捕鱼。还有些雾气,但是并不算太浓,所以他跟在他想杀害对象,卡尔·海因,后面保持可视距离并不算太难。他跟着他起开到船舰湾——到此为止,可能吗?”
“想是。”约书亚·吉兰德斯说道。
“再然后,”阿尔文·胡克斯接着说道,“他看见卡尔·海因下网,就在不远地方也下网,故意选上游,直作业到深夜。那时雾已经变得很浓,大雾笼罩,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他看不清任何事物、任何人,但他知道卡尔·海因位置,在他下游两百码雾里。已经很晚,凌晨两点。海面上非常安静。他听着无线电,其他人都开动马达去艾略特海岬捕鱼。他不知道在这片海域具体还有多少渔民在作业,但他知道人数肯定很少。于是宫本先生终于采取行动。他将渔网拉上来,关马达,确定鱼叉就在手边,然后顺流而下朝卡尔·海因方向去,他说不定还吹响号角。看来他不偏不倚地漂到卡尔那儿,并对他撒谎说自己引擎坏。请你告诉——按照你先前说——卡尔·海因会不会觉得必须帮他呢?”
“瞎编,”约书亚·吉兰德斯吐口唾沫,“但编得非常好。继续。”
“卡尔·海因会不会觉得必须帮他呢?像你刚才说——就算是对也要帮。卡尔·海因会不帮吗?”
“不,他会帮。接着说。”
“他们两个不会将船绑到起吗?有紧急情况,即便是假,你所说海上成功登船条件——双方同意——是不是就能达成呢,吉兰德斯先生?”
约书亚点点头。“是。”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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