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搜肠刮肚地想要说点什,“就和熊。”
他坐到她身边,将手指放于她唇上。别再说这个,他似乎就是这个意思——但他们还没谈过这个,她仍然不确定这切是真是幻。他扳着她双肩,将她轻轻摁到地板上,在她身边躺下来。他轻抚着她脸庞,解开她内衣扣子,将手探入,抚摸起来。他手直往下游走,寻寻觅觅,然后他与她四唇相堵,使她无法喊出声。她弓着背,将手枪轻轻滑开,推往地板另头。事情发生得太快。她骨盆也拱起来,接着她喊出声,但只是女人轻轻呻吟。她必须脱身而出,不能就这样任自己完全陷入他摆布。她睁开双眼,看见她手枪就停在门廊边上,上着保险,无声地瞄准下面山谷。那是她最后残余丝恐惧。
她小心地将他双手从自己身上挪开,把它们举过他肩头。然后她翻到
急遽下坠,而是缓缓碾过鹿蹄草和剧毒鹅膏菌翻滚而下。他们终于在山脚下停住,他在上,她在下。他专注地看进她眼眸,好似内里还有什东西,深深地陷在那双瞳仁里。他从她发间摘下几片棕色山毛榉树叶。
“这样如何?快看看自己。”
“看不,”她笑道,“都好几年没照镜子。木屋里没有镜子。”
他将她拉起来。他们往前走去。有那几分钟,他们不知所措地沉默着。
“这条路往下就是送补给吉普车来回走车道。”他们来到路边,她指着前方说道,“木屋在前面山上,但那条路直通往山下镇子。你要是想找出去路,从这儿走就行。”
他站在那儿,往山下扫眼,便轻轻拨转她肩头让她面向自己,伸手握住她辫子。“想已经找到直在找东西。”
她望向边,不敢相信这话,而后又看回来。但当他手移到她胸口,开始将她胸前敞开衣服拨开时,她情不自禁地笑。他将她尼龙外套往后褪去,从肩头褪下,直褪到她弯曲肘部。
“找到和在找是两码事。”她说。但他嘴唇抵上她颚骨时,她又次嗅到他发间和领口气息。那股令人神魂颠倒羊毛味再次唤起她渴念——如果能称之为渴念话。不过,要是水源近在手边,再长久干渴也总是能平息。她将手肘从外套里抽出来,外套落在泥地上。她伸手拉开他大衣上拉链,似蜕皮般将那尼龙大衣从他背后褪下。不管怎样,蜕皮,总会焕然新。离木屋还有几百码远,他们笨拙地向前走去,拽着背包和褪到半尼龙外衣,毫无分开之意。
她松开他,往没有遮檐门廊地板上坐,脱靴子。
“你就住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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