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是往往让他感到伤痛懒惰,宁可假装不解情况。让-克劳德和曼努埃尔感激他这样态度。
甚至连博希迈尔(对西班牙人和法国人双驾马车感到敬畏)都在某种程度上察觉出与二人书信往来中有些许变化:模糊不清暗示、稍稍收回从前说过话、小小但极具说服力怀疑,这涉及二人关于方法论问题,而此前他们可是有共识。
后来召开会议有:在柏林举行日耳曼文化学者大会,在斯图加特举行20世纪德国文学大会,在汉堡举行德国文学研讨会,在美因茨举行德国文学未来交流会。柏林会议,让-克劳德、曼努埃尔、丽兹和莫里尼都参加。但是,由于这样或那样原因,四人在早餐时只见面,再说,周围还有许多不遗余力地争抢黄油和果酱日耳曼文化学者。斯图加特会议有三人参加,是让-克劳德、曼努埃尔和丽兹。即使让-克劳德和丽兹能够单独谈话(曼努埃尔正在和施瓦茨交换看法),等轮到曼努埃尔与丽兹说话时候,让-克劳德则小心谨慎地跟迪特尔·荷尔菲德走到边去。
这时,丽兹意识到她这两位朋友不愿意谈话,甚至不愿意见面,这不能不让她感到难过,因为在定程度上觉得自己有错,造成两位朋友疏远。汉堡研讨会,只有曼努埃尔和莫里尼参加;二人努力克制厌烦情绪。既然到汉堡,二人就拜访布比斯出版社,去看望施耐尔社长;但是没能见到布比斯夫人。访问前,二人买束玫瑰花准备送给夫人。但夫人去莫斯科旅行,施耐尔对二人说,真不知道夫人哪里来活力!说罢,满意地大笑,让莫里尼和曼努埃尔觉得太夸张。二人离开前,把玫瑰花交给施耐尔。
美因茨交流会,只有让-克劳德和曼努埃尔。这回,二人没办法,只好面面相对,摊牌吧。起初,二人很自然极力不见面,或者匆匆打个招呼,但是最后只好谈话。地点在旅馆咖啡厅,时间是深夜,里面只剩下个服务员、最年轻个:高个子、金发小伙子,副发困样子。
让-克劳德在吧台端坐下,曼努埃尔坐在另外端。后来,酒吧里人逐渐走光。只剩下他俩时,法国人起身来到西班牙人身边坐下。二人试着聊聊交流会,但片刻后就发觉谈交流会,或者假装深入谈这个话题,是可笑。让-克劳德在抚慰和交心方面比较老练,他又次迈出第步。他打听丽兹情况。曼努埃尔坦白地说他什也不知道。后来他说,有时也打电话,可好像跟陌生女人说话似。后边这个意思是让-克劳德推断出来,因为曼努埃尔说话有时喜欢省略(甚至到难懂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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