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护腰阿姨赞成。
唉!两人又争执起来,老女人吵架看似温温吞吞,但都是针灸扎死穴,酸到心坎。护腰阿姨说人不能嘴上说不爱钱,手又伸得很长,拿到钱又留给儿子。假发阿姨反驳,总比养条母狗好。等两人吵够、发泄够,祖母才喊停,说几条命在开车人手上,她不想没因为癌症而死,先死在路上。“这件事,留到晚上大家在起时再研究。”祖母说。
“干,你祖嬷现在要去哪里?”护腰阿姨被吵架分心,没注意路况。
们是要去荣总医院把看糖尿病黄金阿姨载回来,却开上高速公路联络道,得绕大圈路。
“害。”护腰阿姨大喊,说,“‘伊’来。”
样老妇组织?困惑。自从搬来和这群阿姨住,她们从未跟多谈她们过往,仅知,这群老妇原是独居,缘分到而同住屋檐下,护腰阿姨负责居家伙食、开车接送上下班,由其他五位“死道友”补贴她金钱。无怪假发阿姨以老板姿态数落护腰阿姨,要检讨这、检讨那,好克扣钱,进而加深两人不满龃龉。
搭载到祖母,她与酒窝阿姨上车,马上说:“今天们找到个‘玲琅鼓’。”
“真?”
拨浪鼓是什,想这绝非字面意思,因为群老妇不会对六岁儿童玩具有兴趣。转头询问祖母,却被她打断。她眼神告诉,现在不是插话好时机。
酒窝阿姨说:“跟‘玲琅鼓’遇到好几次,很确定,他快熟。”
“又是‘伊’。”阿姨们大喊。
只有在状况外地大喊:“谁?”随即想起她是附身在车子上“阿嬷鬼”。现在鬼魂出现在车内,看不到她在哪儿。
“‘伊’来,大家坐好。”护腰阿姨说罢,手中方向盘不听使唤地抖着,全车陷入不安与惊恐中。下秒,大叫,方向盘往右转,车子冲过高速公路联络道塑胶防撞杆。折弯塑胶杆刮过车底盘,传来恐怖声。全车发出苍老尖叫,闭眼领死,然后车子竟然从北上联络道硬切入相邻出口匝道,们又回到平面道路。
护腰阿姨大笑,邓丽君吠两声叫好。
关于演戏,想到是幼儿园剧场游戏,带着小朋友边跳动、边游戏。更多时候,想到是“蛇窝”里非常懂得人际攻防战教职工们,这更像演戏,人人都有机会拿到金马奖最佳导演奖、男女主角奖或终身成就奖。但是真要站在舞台上演戏,算,
“差不多还有多久可活?”
“六个月。”
“六个月啊!刚好……”
“那们还要做票吗?”护腰阿姨问。
“莫。”假发阿姨首先反对,表示太危险,目前已被盯上,要是被捉到就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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