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说完，艾刚和海因里希都愕然地望着。
“你试着想想刚才说过
话，马卡特先生。你大脑错误地以为，没有触手那些记忆片段不存在于储存室里。因此只能通过你自己力量回忆。这些记忆片段肯定是存在，当你强迫相关神经元喷发时，因为它们没有安装触手，所以被随便取出、加以组合排列，想方设法拼凑出个看似合理奇怪东西给你看，就像这个。”
再次将手按在《重返橘子共和国》封面上。
“你认为‘橘子共和国’完全是想象出来？[2]”艾刚问。
“不，马卡特先生，
“那
，你意思是，你寻找地方不是橘子共和国？”
艾刚摇摇头说：“嗯，是另个地方。”
“但是，这个故事是们手头唯线索，马卡特先生。们眼睛唯能见到，就只有这本《重返橘子共和国》而已。你懂吗？其他所有东西，全都记在你大脑内沟回里。”
艾刚没有点头或摇头，也没有说话。
“现在们手上没有别东西。们只能利用这本书，挖掘你记忆，然后探索出这个国家究竟在哪里。”
忆，虽然它真实形态已经完全改变
。”
艾刚大概又次受到打击，迟迟没有回答。
“这就是你在橘子共和国经历。你记得吗，马卡特先生？”问。
“哦，这记得。”艾刚说。
“但正如海因里希刚才所说，无论们怎寻找，都找不出橘子共和国这个国家。它不在欧洲、美洲，也不在日本。”
听到这说，艾刚不由得苦笑起来。
“你怎进入脑子挖掘记忆？医生，这是不可能。这只是你幻想，实际上不可行。”
“海因里希，你也这认为吗？”问海因里希。
他有所顾忌似点点头，说：“这点上赞成艾刚说法。洁，像帝国大厦那高橘子树、背上长着翅膀女孩、有三层楼高向日葵，还有没有鼻子老人？地球上不可能有这种地方。”
“海因里希，那棵橘子树，并不是普通橘子树。而且，那个村子里只有东西方向才有笔直道路，南北方向没有。如果面向北方、以时速超过二十英里速度行驶，飞行器就会腾空飞起来。你不觉得这些都很有趣吗？这些事情听来荒谬，却都巧妙、合理，而且具备理论上条理性，不像是凭空乱想出来。这里有完整科学逻辑，至今还没看过这有趣童话。”
艾刚摇摇头：“不可能找得到。”
“也不在火星上？”
“不可能在火星上，因为那是虚构。”
“你自己也承认那是虚构？”
“因为那种事情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发生。”艾刚说，还抬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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