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刚没有说话。
“这里还有更有趣
描写：‘她瞳人如同万花筒般闪亮。’”
盯着艾刚，然后说：“这些词句让想起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以前和同学
起唱过这些句子。你知道指是什
吗？”
旁边海因里希慢慢地点点头，好像已经知道答案。
艾刚也不安地点点头。
不是那个意思。是说，‘橘子共和国’确实存在。’”纠正道。
“你说什？”
“还记得《重返橘子共和国》里某些情节吗？比如……”说着把书翻到开头几页，找找。
“在这里。你听听这部分。是个追逐精灵场景，你是这写：‘追到泉水旁桥头’，对吧？
“后来她飞走，你只好死心，掉头往回走。在回去路上，你看到些奇怪人，怎个奇怪法呢？你说‘他们还骑在木马上玩耍，嘴里吃着馅饼，身子得意地摇晃着’，对吧？”
“你们已经知道吧？这些句子是首歌歌词，就是披头士乐队著名歌曲，歌名叫做《钻石天空中露西》[3]。”
艾刚不安地点点头。
“你继续走着，与许多人擦身而过，书上写道：‘离开广场继续向前走去，又来到路旁种满向日葵林荫道上。这里有很多人在散步，还有人跳着前进。走过身边每个人，都会对友善地微笑，看来这个村子人大都非常和气。’你还说，那些向日葵有三层楼高。
“你是这描写向日葵：‘黄色花盘和绿色叶子都像是玻璃纸做，看起来似乎是半透明。西边太阳照在向日葵上，闪闪地发着光。’”
海因里希仔细听着。然后，他好像开始注意到什——朗读声伴随着某种节奏，开始抑扬顿挫起来。
“当太阳西下时，你故事里写着，那是‘如同橘子酱般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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