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成为个中高手。他真抓到后,就把他们钉在削尖钢桩上折磨至死。那钢桩是以他用来埋葬亲人那根铲子木柄和铲片制成,他现在就带在身上。你可以看到,就捆在他背包上头。他把俘虏双手反绑在后,绑在那钢桩上,桩尖抵着背部。他们体力不支,钢桩就开始刺进身体,最后从肚子穿出。哈比布弯腰看着他们,盯着他们眼睛,朝他们尖叫嘴里吐口水。”哈雷德·安萨里、纳吉尔、艾哈迈德·札德,还有,全不发语站着,发出重重呼吸声,等哈德继续讲。
“没有人比哈比布更解这些山,更解这里和坎大哈之间地区。”哈德断言道,疲累地叹口气。“他是最佳向导。他在这地区执行过数百次任务都安然脱身,他会带们顺利抵达坎大哈。也没有人比他更忠心、更可靠,因为在阿富汗没有人比哈比布,阿布杜尔·拉赫曼更恨俄罗斯人,但是……”
“他完全疯。”艾哈迈德·札德无奈地耸耸肩,打破众人沉默,突然喜欢上他这个人,同时怀念起狄迪耶。若是狄迪耶在场,大概也会如此实际、如此冷酷直率地总结。
“没错,”哈德同意,“他是疯,悲痛毁他心智。虽然们非常需要他,们仍得时时看着他。从这里到赫拉特,每个穆斯林游击队都不欢迎他。们要去打替俄罗斯人卖命阿富汗军队,但不容否认,他们是阿富汗人。们情报大多得自阿富汗军队里想帮们打败他们俄罗斯主子士兵。哈比布不懂这中间细微差别。他对这场战争只有个认知,就是把他们全部快快杀掉,或者慢慢杀掉,而他比较喜欢慢慢杀掉。他非常残,bao,残,bao到不只是他敌人,连他朋友也样害怕。因此,他跟着们时,们得看好他。”
“来负责看着他。”哈雷德·安萨里语气坚定地说,们全转头看着这位巴勒斯坦裔朋友。他脸上呈现痛苦、愤怒又坚定表情。眉头紧盛,嘴巴拉成宽而平条线,流露顽强决心。
“很好……”哈德说。他大概还有话要说,但哈雷德听到这两个表示同意字眼,就立即走开,朝消沉、孤独绝望哈比布走去,哈德只好咽下想说话。看着他离开,突然想大喊拦住他。心里升起股没来由忧虑,椎心忧虑,忧虑会失去他,再失去个朋友,那真是愚盆。嫉妒太可笑,太卑鄙,所以忍下来,什都没说。然后看着他在哈比布对面坐下,他伸手扶起那疯汉张大嘴巴、杀气腾腾脸,最后他们四目相接,互看着对方,而不知为什,觉得们失去哈雷德。
把沉重视线拖离他们身上,就像船夫拖着钩子走在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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