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双手恳请您，别毁掉他
快乐。’
“她这番话说得那样感人肺腑，以
现在复述，根本无法表达她这种感情。上帝呀，作为商人，见过许多人被通货膨胀卑鄙地洗劫
空，弄得倾家荡产，他们上百年祖传珍宝被人用个黄油面包就给骗走
——但是在这儿命运创造个特例，使深受震撼。不言而喻，答应她绝不吐露真情，并尽力帮忙。
“于是们起去她家——路上十分愤怒地听说，人们用丁点儿钱就骗这两位可怜无知女人，心头就无名火起，但是这更坚定帮助她们到底决心。们走上楼梯，刚按响门铃，就听见屋里老人愉快而响亮声音：‘进来！进来！’凭着盲人敏锐听觉，他定听见们上楼脚步声。
“‘由于急着要让您看他宝贝，赫尔曼今天中午点儿都没睡。’老夫人笑着说。她女儿个眼神就让她知道答应她们请求，老太太也就把心放下。桌上铺大堆收藏夹，正在等待。盲人触到手，就抓住手臂，把按在沙发椅上，连寒暄话都没说。
“‘好吧，现在们马上就开始！——要看东西很多，而柏林来大老板又没有时间！这里第个收藏夹里全是大师丢勒作品，您自己将会确信，收集得相当齐全——而且幅比幅精美。喏，看看吧，您自己来判断！’——说着他打开画夹中第幅，‘这是《大马》。’
“于是他便精心细致地，就像人家平时触碰到件易碎东西似，用指尖小心翼翼地从收藏夹里取出个嵌张泛黄空白纸画框。他激情满怀地把这张分文不值废纸举在面前，凝视着，足有几分钟之久，可是并没有真正看见。他张开双手狂喜地把这张白纸举到眼前，整个脸上呈现出位观赏者迷人凝神专注表情。可是他两颗瞎僵滞眼珠，突然闪闪发亮，出现缕智慧之光——是纸反光，还是内心喜悦所造成？
“‘怎
样，’他自豪地说，‘您什时候见过比这印得更好画吗？每个细部线条多锐利，轮廓多清晰——把这张画同德累斯顿那幅做过比较，德累斯顿那张就显得呆板、木讷多。再来看看它来头！这儿——’他把画翻过来，用指甲丝毫不差地指着这张空白纸上些地方，以至下意识地朝那儿看去，看那儿是否真有标识——‘您看，这儿是那格勒收藏章，这里是雷米和埃斯戴尔收藏章。这些著名收藏家大概怎也料想不到，他们画居然来到这间小屋里。’
“听到这位毫不知情老人如此热情地赞赏张完全空白纸，真感到不寒而栗。看见他用指甲精确到毫米不差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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