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31 / 35）

们来到家加油站给汽车加点油。在加油站，群群飞虫扑向电灯，落在们脚下。有些虫子将近四英寸长，还有些样子丑陋虫子大得简直能吃掉只鸟，都是些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来飞虫。站在路上，只有不断拍打才能躲避它们袭击，最后只好躲进车里，用手捂住脚，恐惧地看着它们团团叮在们车上。“快走！”狄恩和斯但却点儿也未被虫子困扰，他们若无其事地喝着桔汁酒，他们衬衫和裤子都跟样被成千上万只死虫子血浸透。们使劲闻闻衣服上气味。“你知道，开始喜欢这种味道。”斯但说，“再也闻不到其它味道。”“这种味道挺奇怪，挺好闻。”狄恩说，“要到墨西哥城再换衬衫，想把它们收藏好，留作纪念。”于是们又继续上路，只有这样脸上才会感到有些凉意。前面隐约可见连绵青山，们马上就要爬上墨西哥中部高原，再往前走就是墨西哥城。没多久，们爬上9000英尺高峰，可以俯视到下面奔腾河流，这就是著名莫克特兹玛河。路边开始出现奇异印第安人，他们是个封闭民族，山地印第安人。他们与世隔绝，身材短粗，皮肤黝黑，牙齿参差不齐，身上背着沉重包皮裹。远处梯田上种着各种农作物，他们上下奔忙着种植庄稼。狄恩放慢速度端详着他们。“啊，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地方！”们爬上最高山峰，这里同洛基山脉样高，可以看到到处种植着香蕉。狄恩跳下汽车，站在那里指指点点。们站在悬崖边缘，旁边是个小茅草屋。微明晨曦照耀着雾气氤氲莫克特兹玛河。个13岁印第安小姑娘在茅屋前院子里，她吸吮着手指，双棕色大眼睛望着们。“在她以前全部生活里，可能从来没看见过有人把车停在这里！”狄恩感叹他说，“喂，小姑娘，你好吗？你喜欢们吗？”小姑娘噘着嘴，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望着别处。等们自顾自聊起来，她又嘴里含着手指观察起们来。“嗨，真希望能给她点什！你看，她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她解切就是这个悬崖。她父亲可能带着绳子去收割粮食，采摘菠萝，在80度斜坡上砍柴。她从来也没有离开过这里，对外面世界无所知。旦离开悬崖，走上公路，他们就会手足无措，你们注意到她头上汗水吗？”狄恩表情难过地指着那个姑娘说，“们都没有这种汗，它象油样直停留在她头上，这里年四季都这热，她不知道没有汗水是什滋味，她是带着汗水生下来，还要带着汗水死去。”她那小小额头上汗水那凝重，却不往下流，只是停在那里，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