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小巧椭圆形指甲在指尖用力按压下变成白色。“啊,天啊,戴尔芬!跟你说过,那天晚上,霍克简直是把那条裙子从身上扯掉。”
“有预感,霍克热血沸腾油头肥脑定在策划什见不得人事。”
“霍克在引上钩,”克拉丽丝说,“他简直……不可理喻。没法跟他讲道理。他会利用这种巧合——裙子、可怜露茜和多丽丝……他怎能这样?那下面可有个小姑娘啊!”她沮丧泪水夺眶而出,但过会儿,她把手放下来,说:“不,不行,绝不能向他认输。不能违背专业精神,五点前必须完成普莱塞顿先生工作,他可很棘手。”她突然垂下头,脸疲倦样子,皱着眉头望着戴尔芬,然后晃动下发卷:“嘿,你能不能帮好姐妹个忙,去衣柜里拿走那条裙子?直接带回家,把那该死裙子扔进火里烧掉吧!”
在当下密谋紧张氛围里,戴尔芬立刻答应,神情恍惚地走上楼梯。等走出地下室,打开后门,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犯傻。若霍克治安官发现是她从衣柜里拿走裙子,或只要发现她和那条裙子有任何关联,就等于惹祸上身。更何况,她要把它作何处理?这些珠子也许会熔化,但看起来不会燃尽,彻底消失。她心事重重地快步上楼,来到那个经常和好友起过夜房间。她很珍惜那些夜晚,吃顿寻常家庭晚餐,感受下温情自在家庭生活,那都是她不曾拥有过。怪不得施特鲁布家人都那热爱本行工作——虽然戴尔芬再清楚不过,死人经常会带来麻烦,但至少不会出其不意。奥里利厄斯·施特鲁布曾允许自己开过唯个玩笑,也很有可能只是他筋疲力尽时犯下错误,就是在提到个被玉米收割机吞噬男孩时,说他是个严峻挑战。
戴尔芬走进克拉丽丝房间,放眼望去,片孩子气凌乱——毕竟她好朋友需要有个可以放松自、不拘小节私人空间。该如何处理那条裙子,那条她凭借胸口不踏实空洞感,就知道上面缀满珠子和记忆中粘在地窖门上那些杏黄色、粉红色和红色珠子完全相同裙子?戴尔芬纠结许久,最终还是用袋子拎着它,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到屋后偷偷摸摸地转悠几圈。她决定,不能完全按照克拉丽丝指示去做。若她把裙子带回家,那这件物证——现实点,还是如此称呼为好,就在她手里。那样来就百口莫辩。她也可以把它丢进户外壁炉,看着珠子在灰烬中闪闪发光,但她还是从旁边棚屋里拿出把铲子,假装干起园艺,差不多忙活半小时。万有人看到她,最好能看到她给鸢尾花床疏疏苗,以为她想带几株这种多年生植物回家去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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