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心照不宣
焦虑语气问道，让戴尔芬焦躁起来。
“不是！”她大喊。
“对不起，”克拉丽丝说，“
想什
呢？进来，快进来。太傻
。”她搂住戴尔芬，带她走进屋后
个舒适小房间里。
“们现在就得谈谈，哪里比较方便？”戴尔芬问。
“可以带你去下面，”克拉丽丝说，“正为普莱塞顿先生服务。”
戴尔芬点点头。地下室经过精心设计，冬暖夏凉，但永远保持着最适合工作温度。克拉丽丝就是在那里，和叔叔、婶子专心致志为镇上每位逝者进行最后仪容整理。戴尔芬明白，能获准进到那里是种殊荣。除希奇大夫和治安官曾因起涉嫌谋杀案子进去过，其他人都禁止入内。虽然戴尔芬以前对屠宰间后冷库没什特别感觉，但在走进施特鲁布家尸体防腐室后，她才感到那个冷库多让人厌烦。当然，她们在这里交谈所有内容都不会传到第三者耳朵里。于是，她跟在好朋友身后，沿着楼梯往下走去。克拉丽丝穿着件洁净白大褂，正剥除手上橡胶手套，噼啪作响。
“本来要和南达科他州个小伙子约会，但他放鸽子。”克拉丽丝声音在屋里回荡。看来，她职业还和中学时样，会让她潜在恋爱对象打退堂鼓。那个男孩早已提前声明，若两人想要约会，她必须改行。她们像往常那样，先聊会儿天，交流下各自情感状况。克拉丽丝觉得，个惧怕她职业男人，绝不可能赢得她尊重。
“他叫殡仪员，戴尔芬，你知道有多讨厌这个称呼！他和别人没什两样。就算邀请他们，肯定也没个敢下来，就是群胆小鬼。”她突然做出副令人惊悚表情，弓起背，用低沉而沙哑声音说，“他们怕会被做成干尸。”
虽然在地下室这种环境里，克拉丽丝瞬间表情转换有点吓人，但戴尔芬还是被逗笑。屋里个角落正播放唱片，是歌剧音乐，宛如身临现场样动听。克拉丽丝放音乐不只是为给自己听，她认为优美旋律对正在处理尸体上骨肉也会起到镇定舒缓作用，会使其更平稳而均匀地吸收注入液体。她发誓确实如此，不过她今天服务这位客户大概欣赏不歌剧。克拉丽丝将他推回冷库之前，停住脚步，审视下他脸。整个地下室灯光明亮，普莱塞顿先生却面色苍白，毫无生气，也许克拉丽丝还没找到适合他染剂。她直不断试验，想调配出适合每具遗体万能动脉注射溶液。“他们之间天差地别。”克拉丽丝把他收起来时，冷静地在他胳膊上拍拍，发出声轻微咔嚓声。她皱皱眉，喃喃地说，“尸检肺气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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