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在最美好时刻,比如下雨时们坐着读书(洛目光从窗户到她手表滑来滑去),或者在拥挤饭馆安静地饱餐顿,或玩玩孩子式扑克游戏,或逛商店,或静静地与其它司机及他们孩子凝望撞得粉碎、溅满血污小汽车,还有只女鞋掉在壕沟里(们上路后,洛说:
“那正是在商店里想对那笨蛋描绘那种鹿皮鞋”);在所有这些随便时刻,自己似乎绝不象父亲,她也绝不象女儿。或许,是负罪意识致使们无力弄假成真?等将来有个稳定住处能过上女学生有规律日子,这情形会好转吗?
选择比尔兹利,不仅由于那儿有所比较肃静女子学校,还因为有妇女大学。想让自己安顿下来,能附着于随便什有图案平面,将斑纹混入其中,于是想到在比尔兹利大学法语系认识个男;他非常好心用课本作他教材,并不止次地请开讲座。却无此打算,因为,正象在这些忏悔中曾提到,没有比松垮肥笨骨盆、粗壮小腿和般男女同校女生可怜兮兮表情更让庆恶体态(从她们或许就能想象出粗鄙女性肉体灵柩,性感少女们就被活埋在里边);但确实渴望有个标签,有个背景,有个形像;而且当它变得清晰起来时候,老加斯东·戈丁伙伴为什会特别安全就有理由,个非常可笑理由。
最后是钱问题。在们快乐旅行压力下已濒临破产。是,是坚持挑便宜汽车旅馆;但隔三差五总有豪华、喧闹饭店,或美其名曰都市人度假农场来加倍们预算;另外,花在观光游览和洛衣服上零星金额又有所增加,如辆老黑兹汽车,尽管还算健壮、忠诚,也时常需要大大小小修理番。在为写交待而被好心监狱当局准许使用报纸中,侥幸留有张条型地图,从中找到些匆匆记下备忘录,可以帮做如下统计。从九四七年八月至九四八年八月奢侈年里,膳宿费约五千五百元,汽油、机油及修理费千二百三十四元,另有各种额外花销,数目也差不多;因此,在百五十天实际旅游(们行程约二万七千英里!)外加约二百天停顿中,这谦卑食利者花费八千元左右,或最好说万元,因为象这马虎,定忘记不少项目。
们驶到东部。感情满足更多得到是破坏而不是稳定,她则闪烁着健康光泽,颈上对回肠花圈似装饰品仍象小伙子样简单,尽管她身高又增加两英寸,体重又增加八磅。们到过每个地方。实际却无所览。今天总认为们漫长旅行不过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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