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多长假?”
“这和你没啥关系。”
“你最近休假挺多啊。”
“这不关任何人事儿。你到底为什想打听个究竟啊?”
“没什,就是觉得有点儿奇怪。”
“你为什要对说这些?你朋友……(情愿死也不想说出他名字)他为什要对这个陌生人,这个有可能去盖世太保那儿告密人说,德国人会被灭绝呢?”
拉夫用拇指和中指把自己眼睑往下拉,另只手食指把鼻尖往上压。他那位躲在光滑假皮下朋友就是这副模样。
“最亲爱,你对他来说不是个陌生人。”
霍尔斯特大叉着腿站在院门口。他身后是松树,上百岁橡树,长满野草灰色草地。他穿件棕色灯芯绒西装,脚上是木鞋。
“你没穿制服。”拉夫说。
驳船,带来欧洲讯息。
“你那个戴面具朋友和尤里斯在印违禁品。”
“有可能。”
“他们从哪里搞到纸?”(爸爸可是每天都在抱怨纸张紧缺啊。)
“不知道。”
“在休假。”霍尔斯特说。
“你可以稍微操心下你草地。”
“正准备弄呢。”霍尔斯特带着歉意说,就像是在对个军官说话。
“你得放群兔子上去。”
“那就得没日没夜地蹲在草地上。就眼下村里这状况,别人穿在身上内裤他们都偷得走。”
但拉夫忍不住要炫耀下,要装作他是最危险阴谋核心人物。“他们是从齐格,那个教堂司事那儿搞到纸。”
“那齐格又是从哪儿搞到纸呢?”
“从梅尔腾斯神父那儿。”
“那他呢?从主教那儿吗?”
拉夫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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