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过人不只是你,”南乡说,“也杀过两个人。”
纯怀疑自己耳朵,瞪大眼睛看着南乡:“什?”
“用这双手,杀过两个人。”
纯没听懂南乡话,认为他在开玩笑。但是,只见南乡表情僵硬,眼睛也失去神
“那样好吗?不杀这个人,就得杀那个人……”
“那有什办法!”南乡严肃地反问道,“你说怎办好?如果们什都不做,本来可能根本没有犯罪人就会被处以死刑!”
“可是……”
“好好。现在们只能二者择。比方说,现在,们面前有两个人溺水,个是受冤枉死刑犯,另个是真正抢劫杀人犯,只能救个人,你救哪个?”
纯没说话,但在心里回答南乡问题,并且明白个道理:罪犯性命轻重,跟他所犯罪行轻重是成反比。所犯罪行越重,罪犯性命就越轻。想到这里纯感到脊背发凉:自己犯下伤害致死罪,自己性命应该是很轻。
西卡住。
最初是种很奇怪感觉,这种感觉叫他觉得很别扭,就像是本来以为自己在正确道路上前进,却突然发现自己被引到个跟目地完全不同地方。
纯抬起头来。那种奇怪感觉突然变成头凶,bao野兽,正在向他毫无防备身后突袭而来。
“你怎?”南乡问道。
“南乡先生,等下,”纯拼命清理自己混乱大脑,“如果找到真正凶手……上法庭,会怎样判决呢?”
“如果是话,就放弃那个真正抢劫杀人犯,让他淹死!”南乡用非常肯定语气回答自己提出问题。
“南乡先生可以做到,可是……”纯不想用杀人犯这个词,但还是继续说道,“做不到。过去杀过人,是个杀人犯!”
但是,南乡表情没有发生点变化。
“所以,你不想再干夺去别人生命事,对吧?”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下雨声音。不过安静时间并不长。
“死刑。”
“有可能酌情减刑吗?也就是说,如果成长经历和犯罪动机跟树原亮情况完全不同,也会判死刑吗?”
“当然。因为犯罪事实并不会因此有任何改变,无论情状如何,法院都会坚持以前判决。”
“这就有点想不通,”纯发现自己正在拼命控制自己情绪,“是为给这个死刑犯洗清冤罪才接受这个工作。认为这个工作可以救人命。但是,找到真正罪犯结果,不等于把另个人送上绞刑架吗?”
“是啊,在有死刑制度国家,抓住恶性犯罪罪犯就等于杀掉他。们如果发现真正凶手,他肯定会被判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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