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乡说着从卧室角落个沾满泥巴背包里拿出记事本,“用这个记事本把被害人地址簿抄下来。如果被害人认识凶手,凶手就在其中!”
纯翻开记事本,确认下佐村光男名字。佐村光男有可能是罪犯吗?想到这里,纯大脑好像被什东
“这说明凶器、存折、印鉴都还躺在山里某个地方。已经完成搜索范围,是那些证据最安全隐蔽场所。”
“那又为什说是坏事呢?”
“光靠们两个人,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纯无力地笑。是,最为关键证据,当时包括机动队员在内百二十名警察拉网式搜山都没有找到。
“还有两件值得注意事情。第,检察官中森先生说过,凶手血型是B型。第二,认为摩托车事故现场纤维是凶手留下。”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现在执行死刑几乎都是违法。”
“为什会这样?”
“因为没有人对这种违法行为提意见。从死刑犯这方面来说,哪怕多活天也是好。从执行死刑人这方面来说,也希望有足够时间让自己平静下来。”
纯点点头,但他还是不太明白:“如果执行死刑期限这不明确,树原亮恐怕还不要紧吧?不定立即执行吧?”
“但是,根据从判决到执行时间平均数据来看,从正式判决算起,七年左右这个时间点是最危险。”
“也这样认为。”
南乡好像又有干劲,只见他从榻榻米上爬起来说道:“不管怎说,以后们要从两条线出发考虑问题。条线是宇津木夫妇认识凶手,另条线是宇津木夫妇不认识凶手。”
“认识可能性更大吧?”不知为什,纯觉得宇津木夫妇肯定认识凶手。
“问题在于他们家位置,离城里那远,又是独门独户。到处流窜作案强盗会到那里去吗?还是专门选择离城里远人家作案呢?还有个可能必须考虑到,那就是凶手开始就选中树原亮。”
“也就是说,凶手开始就想好让树原亮顶罪?”
纯理解。他终于明白南乡和杉浦律师焦急理由。
南乡喝几口啤酒,摇着扇子躺下来。纯突然觉得很热,赶紧跑到厨房打开窗户。大雨透过纱窗吹进屋里,他也管不那多。在没有空调房间里,没有别方法。
从厨房回到南乡卧室,纯问道:“刚才谈到指纹这个话题,凶手十年前用过凶器上还会留有指纹吗?”
“想到是存折和印鉴。但是,存折、印鉴,包括凶器,当时警察那认真地搜查都没有发现。也就是说,这对们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为什说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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