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给押在别地方。不过们还是可以经常见见面,因为对另个女人爱情使感到无限忧伤,只有您能帮助,给以安慰。”谁料这几句戏言,时隔三星期之后却当真。安德烈在巴尔贝克那会儿想必是以为在说谎,其实爱是她,这会儿在巴黎,也许她也仍然是这想。因为对们每个人来说,事情真相到底如何,实在是变幻莫测,所以旁人是简直没法领会其中奥妙。而由于知道她会把她跟阿尔贝蒂娜块儿做些什,五十地都告诉,所以就请她上这儿来,她也接受邀请,几乎天天来找阿尔贝蒂娜。这样来,就可以放心地待在家里。安德烈曾是那伙姑娘中员,凭这点,就相信她是会从阿尔贝蒂娜身上得到所有想知道东西。说实话,现在可以真心诚意地对她说,唯有她能慰藉心灵,使它得到宁静。另方面,之所以挑选安德烈(她正好改变主意,不回巴尔贝克,留在巴黎)跟阿尔贝蒂娜作伴,跟阿尔贝蒂娜告诉话也有关系,她告诉说,在巴尔贝克那会儿,她这位女友对很有情意,可直以为安德烈那时挺讨厌,如果当初知道是这回事,也许爱上就是她。“怎,您对这事点都不知道?”阿尔贝蒂娜对说,“们可是常拿这事开玩笑呢。再说,难道您从没注意到她说话想事都在学您样子吗?每逢她刚从您那儿回来,事情就更是显而易见。用不着她告诉们她有没有跟您见过面。她这到,只要是刚从您那儿来,那从她脸上眼就看得出来。们几个人你瞧瞧你,笑得个不亦乐乎。她就象个烧炭佬,浑身从头黑到脚,却要人家相信他不是烧炭主儿。磨坊伙计不用告诉人家他是干什,别人瞧他那身面粉,还有肩上那扛包印儿,就全明白。安德烈也是这样,她跟您个模样地皱着眉头,过后又把长长颈脖这扭,还有好些说不上来名堂。要是从您房间拿本书,哪怕走到外面去看,人家也知道书是从您这儿拿,因为这书上有股子熏药怪味儿。还有些事,说起来都是琐屑不起眼小事,可是骨子里还真是些挺够意思事儿。每当有人说到您怎怎好,看样子对您挺看重,安德烈就会欢喜得出神。”
不过,担心阿尔贝蒂娜会趁不在跟前耍些花样,所以还是劝她这天别去比特-肖蒙公园,换个别地方,比如圣克鲁去玩玩。
当然这压根儿不是因为还爱着阿尔贝蒂娜,这自己也清楚。爱情,也许无非就是阵激动过后,那些搅得你心翻腾颠动旋流余波而已。阿尔贝蒂娜在巴尔贝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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