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认识七位公主？”公爵夫人对阿让古尔先生说。
“恭喜！恭喜！
才认识
个，可再也不想认识其余六位
。
她们肯定不会比见过
那位好到哪里去！”
“笨得象头驴！”心里暗想。在生她气，因为她刚
俱乐部成员，既然对付这种人什
样武器都可以使用，尤其是象他布洛克这样圣人，那作伪证又有什不可以呢？
“可是，您看斯万，”德-阿让古尔先生提出异议说。他终于弄清楚他表姐那番话意思，认为她说得点不错，令人震惊。他竭力在记忆中寻找个例子，用以证明某些不讨他喜欢女人恰恰得到有些男人爱情。
“得！斯万可不是这样，”公爵夫人抗议道，“不过，这仍然是不可思议，因为那个女人①是个可爱白痴，但她从前并不可笑，长得也漂亮。”——
①指斯万妻子奥黛特。
“哼！哼！”德-维尔巴里西斯夫人轻轻地哼两声。
“啊！您认为她不漂亮？不，她曾经非常迷人，有过很好看眼睛，秀美头发。她从前穿戴很入时，即使现在也不减当年。承认，她现在让人看讨厌，可她从前是个非常可爱人。尽管这样，当夏尔娶她作妻子时，们为他感到难过，因为他完全没有必要娶她。”
公爵夫人并不感到自己讲什鸣惊人话，但她看到德-阿让古尔先生哈哈大笑，便又重复遍，可能她认为这句话挺有意思，也可能觉得笑人很可爱。她开始含情脉脉地凝视德-阿让古尔先生，想在她思想魅力上再加上层感情色彩。她接着又说：
“您说是不是，没有必要娶她吧。不过，毕竟她还是有魅力，有人爱她完全能理解。可是罗贝那位小姐，向您保证，她那个样子叫人看会把门牙都笑掉。知道有人会用奥吉埃陈词滥调反驳：‘只要酒能醉人，管他是什酒瓶子！’唉！罗贝倒是醉，可他在选择酒瓶时实在缺乏高雅情趣！首先，您想象下，她竟要求在客厅中间架道楼梯。这不是太没意思吗？而且，她还向宣布，她要扑倒在台阶上。此外，您要是听过她朗诵，您就会明白。只看过她次演出，但认为那出戏简直超乎人想象，戏名叫《七位公主》①。”
“《七位公主》？啊，是吗？是吗？真会赶时髦！”德-阿让古尔先生吃惊地叫起来。“啊！等等，这部戏从头到尾都很熟，作者把剧本寄给国王，国王看后不懂，好象掉在五里雾中，要给他讲解。”
“请问这是不是贝拉当王②作品？”投石党历史学家问道，他想显示自己精明现实，但声音很轻，没有人注意到他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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