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旁，载上身着樱桃红织锦或绿色花缎
妇女。阳台上方，别妇女身着黑袖白衩、缀着珍珠或镶着镂空花边长袍，探身观望。人们再也不知道陆地在哪里终止，大海从哪里开始，什
是宫殿或船只，小帆船，威尼斯式帆桨大木船和彩船②
。”——
①这是九幅油画组成画卷，第
幅《女圣徒厄休尔来到科隆》完成于1490年，五、六年之后完成全部，其中有《外交使节》及《情侣话别》等场景。此画卷自1812年起属于威尼斯美术学院画廊，普氏1900年威尼斯之行时欣赏过这些油画。
②古代威尼斯大公在耶稣升天节这天所乘船只。
对埃尔斯蒂尔为
们描述这些服饰细节，这些奢华形象，阿尔贝蒂娜聚精会神、十分起劲地听着。
“啊，真想看看你说那镂空花边，威尼斯花边，太漂亮！”她大叫起来，“真想去威尼斯！”
“说不定你不久就可以欣赏到从前那里人们穿在身上妙不可言衣料，”埃尔斯蒂尔对她说，“现在只能从威尼斯画派画家画幅上见到这些，或者难得在教堂珍藏中得以见，有时甚至会有种衣料拿出来销售。不过，据说有位威尼斯艺术家，叫福迪尼①，他找到织这些衣料窍门。再过几年，妇女们就可以身着锦缎出来散步，尤其是身着锦缎待在家中，与威尼斯为其贵族妇女设计用东方图案装饰锦缎样精美华丽。不知道会不会喜欢这个，对于今日之妇女，这种服装是不是太不符合时代，哪怕是为竞渡招徕看客。咱们那些现代化游船，可与往昔那‘亚得里亚海女王’威尼斯时代完全相反。艘游艇，游艇内部陈设，艇上人衣着打扮，最动人地方便是其海上物品简易、朴素，是多爱大海！向你们坦率承认，比起委罗内塞，甚至卡帕契奥时代服装式样来，更喜欢如今式样。咱们那游艇美地方，就在于色，简单，明亮，漆成灰色，阴天时，显得蓝莹莹，奶油般线条模糊——尤其是在中型游艇里，不喜欢庞然大物般游艇，船味十足。这就跟帽子样，得有个尺寸。人活动舱室必须像个小咖啡馆模样。艘游船上妇女打扮，也是样。最优美动人，是轻松、雪白和色打扮，帆布，上等细麻布，北京棉布，人字斜纹布，在阳光下，在碧蓝大海上，变得跟白帆样雪白耀眼。话又说回来，会穿衣服妇女很少，可有人真是妙不可言。在赛马场上，莱娅小姐戴顶小白帽，打把小小白阳伞，真是迷人！为得到这把小阳伞，多少钱都愿意出！”——
①这个福迪尼全名为玛丽亚-福迪尼-德-玛德拉佐（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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