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常轶事系列之上增加个讽刺性感想。
这个节目,更确切地说,他是保留给自己私人朋友。小布洛克见到父亲为自己朋友表演这个节目,为此而感到极度骄傲。只听得老布洛克说:“z.府简直不可原谅,竟然没有征求戈克兰先生①意见!戈克兰先生已经告知,他对此极为不满。”(布洛克先生自吹是反动分子,非常看不起戏子。)
老布洛克为表示自己对儿子两个“拉巴登丝”②郑重其事到底,吩咐送上香槟酒来,并且马马虎虎地宣布,为“招待”们,他已经为个喜剧剧团当晚在游乐场演出订个楼下前排座。听到这话,各位布洛克小姐和她们哥哥满面红光,这简直太出他们意料!老布洛克为未能搞到包厢而遗憾。所有包厢全让人租去。再说,他经常光顾包厢,坐楼下前排更舒服。只是,如果说儿子缺点,即他儿子以为别人看不见东西是粗俗话,父亲缺点则是吝啬。他称之为香槟酒,是他叫人用个水瓶给大家斟种小汽酒;他称为楼下前排座,实际上是正厅后座,票价较之便宜半。他象相信奇迹般坚信通过神祗干预,不论在餐桌上,还是在剧场里(实际上所有包厢都空着),人们都发现不差异——
①波努阿-贡斯点-戈克兰(1841-1909),为法兰西喜剧院极有威望演员之。1897年,他成功地上演爱德蒙-罗斯当《西拉诺-德-贝日哈克》剧。
②暗指拉比什喜剧《鲁西纳街公案》(1857)。该剧叙述拉巴登丝寄宿学校两个同学所碰到倒霉事。此处“拉巴登丝”成“老同学”代名词。
布洛克先生让们将嘴唇在平酒杯——他儿子以“坡深且陡火山口”这个名称来形容这酒杯——内浸下之后,又让们欣赏幅画。他是那喜欢这幅画,以至把它随身带到巴尔贝克。他对们说,这是幅鲁本斯画。圣卢天真地问他画上是否有画家署名。布洛克先生红着脸说,由于画框大小缘故,他叫人将署名裁掉。不过这无关紧要,反正他不想将画卖掉。然后很快就把们打发走,以便专心致志去阅读《z.府公报》。各期报纸充塞房间,他非看不可。据他说,这是“出于他在议会中所处地位”使然。究竟这地位确切性质如何,他并未对们加以说明。
“带条围巾,”布洛克对们说,“因为西菲洛斯①和波瑞阿斯②正在争夺着盛产鱼类大海,而且散戏以后们只要耽搁小会,就得到紫红手指厄俄斯③初放晨曦时归来。对,”待们走出门外,他向圣卢问道(浑身发抖,因为很快就明白布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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