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必感到抱歉，事实上倒是
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
邀请，肯定会错过不少有趣东西。”
这时候，威腾教授注意到陆舟在草稿纸上写下那些算式，眉毛忽然感兴趣地抬
抬。
“你还在执着于那个额外维理论吗？”
“算是吧。”
“恕直言，这和宇宙有灵论，似乎并没有什
本质上区别。”
“这种感觉就好像们花费半个世纪功夫去研究宇宙规律，最后只证明们所研究事物，其实是没有规律可言。”
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看起来近乎诡异数据，陆舟随口回答。
“感觉让人难以接受？”
威腾用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语气调侃道。
“何止是难以接受，甚至都有点想退休。”
像是某个神棍胡言乱语，但事实上他描述却并非是全知全能上帝。
他真正想表达其实是，这片宇宙中存在着这
种意识体，它按照自身主观意识编排好宇宙中切。
就好像位手握着树枝孩子，哼着只有他自己能理解歌谣，在沙滩上写下串毫无意义数字。
而地上蚂蚁们，则按照自己行为逻辑，思考出现在地面上数字意味着什，以及它为什会出现在那里。
与其说，他宣扬是“宇宙之灵”论。
“区别还是有不少，”捏在手中笔尖，在纸上停留会儿，陆舟想想开口说道，“至少，能在数学意义上证明它存在。”
这次，威腾教授脸上露出诧异表情，那眼神仿佛是在说“这怎可能做到”。
然而对于他困惑，陆舟却并没有作出更多表示，只是若有所指地开口说道。
“通常意义上，身处盒子之中们，是不可能看到盒
陆舟：“你可千万别这想，这点困难还不至于击败们，但如果你退休，对们来说绝对是件损失。”
“怎会？现在有许多优秀年轻物理学家，在看来他们未来成就不会逊色于。”
威腾教授笑笑，声音忽然带上些感慨。
“何况年龄也快到时候，大概三四年前就在考虑这个问题，甚至于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你邀请来IMCRC帮忙，可能现在已经在夏威夷小岛上晒太阳钓鱼。”
“是吗？那还真是抱歉。”
倒不如说，是“宇宙有灵”……
……
对于物理学界而言，这天绝对是至暗时刻。
5Tev以上能区对撞实验就像是黑洞，没收地球文明物理学家在过去个世纪努力。不管是弦论还是大爆炸理论，似乎都被这个黑洞给吞没。
看着电脑上图像，威腾教授沉思良久，忽然叹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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