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轩：“比如？”
“比如他在从格点
正规化出发讨论这个问
总来说，布莱恩·卡罗教授能力还算不错，无论是数学意义上还是物理意义上。虽然和他认识
些顶尖学者还存在定差距，但至少能力和名气还是相配。
而且最令陆舟感到意外是，这位布莱恩·卡罗教授采用方法，与他和罗师兄选择思路大同小异，都是基于贾菲教授那篇发表在数学年刊上那篇论文，通过对质量为m粒子进行研究，来解释质量间隙存在。
不过在如何研究这个质量为m粒子时，双方思路倒是出现
差异。
布莱恩·卡罗所考虑并不是引入个对应于前述问题中经典作用量量子场——即量子杨米尔斯场来解决这个问题，而是采用和温伯格相似方法，通过引入个时空流形上个标量场来解决这个问题。
且不管论文中那些有待商榷地方，至少在陆舟看来是非常不严谨。
。”
菲尔茨奖和诺贝尔奖都拿到，在个人荣誉上陆舟其实已经没有太大追求，之所以研究这些问题，不过是因为想得到个答案而已。如果真有人受到他研究启发，成功解决质量间隙问题，对他来说反而比自己亲手解决这个问题，更值得高兴。
看着陆舟无动于衷样子，罗文轩张张嘴，最终叹口气。
“好吧……
还达不到你这种境界。”
陆舟随口说道：“会有那
天。”
毕竟强相互作用零质量性问题不能简单地运用“对称破缺”方法进行解决。
“他证明距离真相已经很近，但最终还是与终点擦肩而过。”放下手中论文，陆舟碰下手边咖啡，却发现杯子已经凉，于是起身走到饮水机旁边，准备重新冲杯。
听到陆舟说话，罗文轩立刻抬起头，神采飞扬道。
“所以他是错？”
“你也别幸灾乐祸，他论文还是有可取之处，比如从格点正规化出发讨论四维规范场存在性这部分，再比如在环面Euclid对部分规范不变作用量给出良好定义路径积分……当然，他问题也很多就是。”
……
两分钟功夫，二十页纸论文打印在纸上。
作为非正式登刊预印本，从论文内容厚度来看，这篇论文写得可以说是比较有诚意。
至少在格式上已经达到般中长篇期刊格式要求，并且正文论证部分条理还算清晰，没有像那些只是为占坑而挂在网上预印本样，眼扫过去就能找出十来个漏洞。
将论文打印出来之后，陆舟在罗师兄办公室里找张沙发坐下，结合论文摘要，将正文部分快速地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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