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就对呗，这有什
问题吗？”
罗文轩同样奇怪地看
他
眼，难以置信道。
“你就不觉得遗憾？”
陆舟：“这有什可以遗憾？”
罗文轩做个无奈表情：“拜托，
们可是研究这长时间，现在只差最后点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你点感觉都没有。”
毕竟这个领域实在是太难做出成果，比别人慢步都有可能导致数年努力付诸东流。
陆舟饶有兴趣地说道：“替打印份。”
“行……说起来直不明白，为什你喜欢将论文打在纸上看。现在电子阅读器不是很方便吗？”
“没什特别理由，只是喜欢读摸得着论文。”
虽然陆舟偶尔也在手机上刷文献，但那都是在不方便时候。
被证明？
陆舟有些意外地看屏幕眼，放下手中咖啡杯。
“你确定是宣称证明？而不是提供种可能证明思路？”
“是……论文作者宣称自己解决杨米尔斯方程质量间隙问题，而且这位宣称者来头还不小，”视线从作者信息上扫过，罗文轩用不敢相信地语气继续说道，“布莱恩·卡罗，牛津大学教授，英国皇家学会学员以及欧洲科学院院士，曾参与过推动希格斯粒子发现相关研究，并且获得过英国物理学会颁发牛顿奖章等五项荣誉……不可思议，他今年已经六十岁。”
六十岁不是研究物理黄金拾时期，不过倒也不至于到记忆力衰退年龄。然而即便是如此，能在这个年龄做出如此成绩，也相当不容易。
陆舟不怎在意地说道：“这没什可遗憾，无论是谁解决这个问题，对来说都样
如果能坐在图书馆沙发上或者书房桌前细读，他自然是更愿意将论文打印在纸上看。来是方便做些笔记，二来也方便他随手记下突然闪现在脑中灵感。
打印机嗡嗡作响。
借着打印论文功夫，盯着屏幕中那篇论文罗文轩忽然有些突兀地开口说句。
“如果他是对呢？”
听到这句话，陆舟微微愣下，有些奇怪地看他眼。
不过，可能是因为陆舟对理论物理学界解不多缘故，他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位布莱恩·卡罗教授。
听着罗师兄念完他个人简历，陆舟顿顿继续问道。
“论文已经以预印本形式放出？还是说只是放出摘要？”
罗文轩点两下鼠标：“已经放出预印本。”
这种情况在数学界虽然比较罕见，但在物理学界却并不是什稀罕事情。尤其是在理论物理学领域，对于些重大命题研究，即便是很多资历很老教授都喜欢先挂个预印本占坑，以防止同领域学者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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