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脑屏幕上挪开
视线，罗文轩
脸古怪地抬头看向陆舟，语气复杂地说道。
“质量间隙
问题……好像被证明？”
陆舟：“多想想总会想出来……对，你在干什
？”
罗文轩：“日常检索Arxiv上论文，看看有没有什有意思想法。你不知道，自从你上次那场报告会结束之后，这两个多月里关于杨米尔斯方程论文数量简直是指数式上涨，不过论文平均水准也是呈指数式下滑。”
陆舟笑笑说：“可以理解，毕竟大家憋得太久。”
罗文轩叹口气说：“是啊，毕竟这是本世纪最难解决难题。”
喝口咖啡，陆舟用闲聊口吻说道：“那也未必，在
看来黎曼猜想反而更难些。至少这几十年来，学术界在杨米尔斯方程问题上并非毫无进展，但关于黎曼猜想研究则是像无头苍蝇样，点头绪都找不到。”
名气撑着。
只能说，无论是人才还是学术氛围培养，都需要时间。
物理研究所。
所长办公室。
找不到解决问题灵感时，陆舟日常来这里串门，准备和罗师兄交换下这段时间各自在研究中新发现。
“站在个数学家立场对吗？”罗文轩耸耸肩，语气颇为无奈地说道，“不过不管谁更难，觉得只要没解决出来，对来说其实没什两样。”
边说着，他食指敲击着鼠标。
然而就在这时候，盯着电脑屏幕他，忽然明显地愣下。
注意到罗师兄脸上表情，端着咖啡陆舟随口问句。
“怎？”
看到陆舟走进办公室，正盯着电脑罗文轩抬下头问道。
“你量子杨米尔斯场有头绪吗？”
“还差点，不过感觉距离答案已经很近，可能只隔着层窗户纸……当然，也有可能是层磨砂玻璃，”轻车熟路地走到饮水机旁边，陆舟随手取过支速溶咖啡，给自己冲杯，“你呢？”
罗文轩表情苦闷地摇摇头。
“感觉还隔着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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