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敞开,杀害您父亲凶手肯定是从这道门进去,行凶以后,仍然从这道门出来。”检察官似乎要强调每个词,缓慢而又清晰地说。“这点们很清楚。显然,凶杀发生在房间里,而不是隔着窗子杀,现场侦查、尸体位置以及所有情况都可以充分说明这点。对这个事实不会有任何怀疑。”
米佳大为震惊。
“这是绝对不可能,先生们!”他大声叫喊起来,完全慌神,“……没有进去过……可以肯定而确凿地告诉你们,在花园里时候,直到离开,这扇门都是关着。只是站在窗下,从窗子里看见他,情况就是这样,并无其他情况……直到最后分钟情景都记得清清楚楚。即使不记得,还是解情况,因为这些暗号只有和斯梅尔佳科夫知道,还有死者也知道,如果不敲暗号,他是决不会给世界上任何个人开门。”
“暗号?这是什样暗号?”检察官怀着急切、近乎神经质好奇心说,下子改变原先那种镇静态度,小心翼翼探问。他嗅到他原来不知道重要事实,因此非常害怕米佳不愿意讲出全部实情。
“啊,你们竟然还不知道!”米佳对他使个眼色,嘲弄似恶狠狠冷冷笑,“要是不说你们有什办法呢?还能向谁解?知道暗号只有死者、和斯梅尔佳科夫,没有其他人,不过老天爷还是知道,但他决不会告诉你们。可是这个细节挺有意思,鬼知道用它还能搞出什名堂,哈,哈!
“先生们,此刻你们是在嘲笑吧!”他突然停住。
“为什您这样想呢?”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说。
“话你们句话也不相信,这就是为什!也知道已讲到关键地方:现在老人躺在那里,脑袋砸开花,而详细讲怎样想杀死他,怎样把铜杵掏出来,眼看场悲剧就要发生时候,却忽然从窗前跑开……简直像在编故事!简直像在写诗!哪能相信这样个胡编乱造家伙!哈,哈!先生们,你们都是好嘲弄人啊!”
他整个身体在椅子上转动下,连椅子都嘎嘎作响。
“您有没有注意,”检察官突然问他,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米佳激动情绪,“在您离开窗户时候有没有注意,厢房另端通向花园门是否开着?”
“没有,没有开。”
“没有?”
“相反,是关着,而且谁会把它打开呢?对,那扇门,请等等!”他似乎突然醒悟过来,几乎打个冷战。“难道你们发现门是开着吗?”
“是开着。”
“如果不是你们打开话,那又有谁会去开呢?”米佳突然感到非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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