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米佳现在怎办——唉呀呀!他知道不知道呢?”
“他怎会知道!点也不知道!要是知道,准会杀。现在也根本不怕,现在不怕他动刀子。闭上你嘴,拉基京
,真允许坐你腿上吗?你不生气吗?只要你说声——就马上下来。”
阿廖沙声不吭。他坐在那儿,动也不敢动。他听到她话“只要你说声——就马上下来”,但他没回答,好像呆住似。然而他内心感觉并非像坐在旁用色迷迷目光注视着他拉基京所预料和想象那样。他内心巨大悲伤吞没他心中可能产生所有感觉,假如他此刻头脑清醒话,那自己也会明白,现在他穿着非常坚固盔甲,足以抵挡任何诱惑和挑逗。不过话也要说回来,尽管他心灵处于麻木状态,尽管内心直受到痛苦折磨,但他对自己内心产生种新奇怪感觉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到惊讶:这个女人,这个“可怕”女人现在不仅没有引起他畏惧,而以前他脑海中偶尔闪过关于女人遐想时总会产生这样恐惧感,现在情况恰恰相反,这个他最害怕女人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突然在他心中引起却完全是另种出乎意料感觉,种异乎寻常、极其纯洁而强烈好奇,已经没有任何担忧,没有任何恐惧——这便是他现在最主要感觉,也是不禁使他感到惊讶原因。
“你们别尽说废话。”拉基京大声喊道。“最好拿香槟酒来,你还欠着笔债呢,这你自己心里有数!”
“真还欠着债呢。阿廖沙,答应过他,要是他把你带来,首先要请他喝香槟酒。开香槟吧,也喝!费妮娅,费妮娅,给们拿香槟来,就是米佳留下那瓶,快去。虽然吝惜,但瓶还是要给,不是给你,拉基京,你是个烂蘑菇,而他是大公爵!虽然心思现在不在这儿,但无论如何要陪你们喝杯,真想放松下!”
“你说‘此刻’是什意思?你要等待是什样‘消息’?能告诉吗?或者这是个秘密?”拉基京又插嘴说,竭力装出对连串贬低他话毫不在乎样子。
“噢,不是秘密,这你自己也知道。”格鲁申卡心事重重地说,她把脸转向拉基京,身体稍稍离开阿廖沙,虽然还继续坐在阿廖沙腿上,搂着他脖子。“那军官要来,拉基京,那军官要来!”
“听说他要来,不过没那快吧?”
“现在到莫克罗耶,要从那儿派个专人来,这是他自己在信里说,这封信刚才接到。现在坐在这儿就是在等那个人来。”
“原来是这回事!为什停留在莫克罗耶?”
“说来话长,你也别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