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寒说：“
给她买过花，送过巧克力，在七夕、情人节、圣诞、元旦、她
生日等等
切重要日子里都坚持陪在她身边。”
程湛兮打翻
醋缸，没忍住
“只有。”她所做切对郁清棠来说只是独角戏。
“讲来听听，不好听不给钱啊。”
温知寒忍不住又笑。
“你再笑会怀疑你喜欢，死这条心吧。”程湛兮屈起白皙指节敲桌子，催促道，“快讲，讲完要回去见郁清棠，她会儿见不到要哭。”
温知寒唇角往上翘，过会儿，平复心里滑稽和荒唐，道：“喜欢她七年，追她七年。”
程湛兮绽出见到她以后第个真心灿烂笑容：“恭喜你啊。”
温知寒抿口咖啡，有点不能理解地感叹说：“她竟然喜欢你这样。”爱逞口舌之快，幼稚得不像个二十七岁女人。
程湛兮不恼不怒，反而笑道：“是啊，她就喜欢这样，你气不气？”
温知寒看眼那杯柠檬水，道：“老实说有点，但没有办法。”
程湛兮道：“做人有自知之明也是种美德，你不要过于自卑。”
和水很快上来，程湛兮捏住拿铁杯把，拿到自己面前，给温知寒剩下杯柠檬水，纯良笑容道：“不介意吧？”
温知寒：“……再来杯摩卡。”
程湛兮在心里嗤声。
幼稚。
温知寒小学正常入学，今年二十五，比只和郁清棠差半岁程湛兮小两岁。
温知寒以为她说起这段无果苦恋会充满辛酸，结果没有。七年时光如流水，她生活里除学习，唯笔浓墨重彩就是郁清棠。哪怕郁清棠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她也不曾后悔。
温知寒开始说她们初见，郁清棠独来独往、性格孤僻，她是怎
要到她课表，制造路上、班级、图书馆各个地方偶遇，她是怎渐渐成为能站在她身边人，约着块去图书馆自习。
程湛兮边喝柠檬水边听，两边起酸。
她不觉得温知寒会无聊且有毛病到请她出来就是为诉说她多年暗恋，如果真是，她就把剩下半杯柠檬水泼在她脸上。
程湛兮安静专注地听着，从她讲述中慢慢拼凑出郁清棠身影，她缺席段人生。
温知寒笑。
“给你讲段故事吧。”
“主角是谁？”
“和郁清棠。”
“不听。”
温知寒用小勺子搅拌瓷杯里摩卡，开门见山道：“你们俩还没在起吧？”
程湛兮叹口气，道：“你怎那爱关心别人家事？小明爷爷为什活到九十九岁你知道吗？”
温知寒：“下学期就不在学校，出国念书。”
程湛兮：“哪个国家？”
温知寒：“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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