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附近
咖啡厅。
温知寒把包放下，问对面程湛兮：“喝点什
？”
“白开水。”程湛兮说，“
们俩之间应该不用客套
吧？”
温知寒笑笑。
别人不客套是因为交情匪浅，她们俩纯粹是相看两厌。
郁清棠点头。
程湛兮：“温知寒，走吧。”
温知寒也点点头。
两人
前后离开办公室，分别拿着包，看样子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郁清棠看着她们俩身影从窗前并肩离开，程湛兮脸恰好面对郁清棠这个方向，她从窗户玻璃看到程湛兮在笑。
周二，期末考前天。
温知寒上完本学期最后节课，进来直奔程湛兮桌子，屈指敲敲她桌面。
程湛兮：“？”
温知寒压低声音：“有话和你说。”
程湛兮不废话，把彩铅和速写本块塞进抽屉里，起身从桌后走出来。
距离2101，郁清棠坐在床头，手里捧着张照片。
是程湛兮今天拍组图里张，她脱大衣，里面是件墨绿色毛衣，长卷发披在身后，露出清晰优雅脖颈线条，有种格外温柔气质。
郁清棠虔诚闭上眼睛，唇瓣小心翼翼地凑近照片里程湛兮。在离照片还有几公分时候，郁清棠停下动作，睁开眼睛，她从纸巾盒里抽出张纸，擦擦过塑封照片表面，对着灯光看不出点灰尘才罢休。
照片夹进床头厚厚专业书里，郁清棠上网千挑万选个漂亮精致相框，收件地址填老城区外公外婆家。
隔着本书，她将这张照片珍惜地抱进怀里。
温知寒招来服务员：“杯拿铁，杯柠檬水。”她笑看程湛兮，“不介意吧？”
程湛兮耸肩。
现在不属于高峰期，咖啡厅人少，点咖啡
叫她叫郁老师，叫温知寒叫温知寒，觉得她名字比自己好听吗？
她为什要对温知寒笑？她们在说什？即将说什？
郁清棠放下钢笔，手扶在桌面边缘，等反应过来时候她已经直起半个身子，脚冲着座位外方向，似乎想追上去样子。
良久，郁清棠慢慢地坐下来，唇角勾起个自嘲弧度。
……
温知寒又说：“包拿上。”
程湛兮个指令个动作。
郁清棠目光从温知寒接近程湛兮桌子，就直落在二人身上，握着钢笔指节紧紧。
她们俩什时候变得这有默契？
程湛兮转头对郁清棠说：“郁老师，出去趟。”
……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
程湛兮打个哈欠，揉揉自己眉心提神，继续提笔画画。
郁清棠半夜惊醒，心脏狂跳，打开台灯，翻开床头书本，找到里面照片才长长地吐口气，重新入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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