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晓得说错闲话,低头,心里还是不服气,嘟囔句,还说是朋友,居然做这样事情。
云芝说,晓得,这事情瞒你,是不对,今朝来寻你,就是想跟你说清楚,以前事,就让它过去,们还是朋友。这是意思,也是夫意思。
卫国说,去他妈毛夫,他现在做好人。也是奇怪,哪点比不上毛夫?你为什就看上他?
云芝说,这个不是比得上比不上事情,跟谁好,不跟谁好,不是自己能够掌握。
云芝说,那为什做生活时,你再也不朝行车上看?
卫国还是说,没有。
云芝有点不大高兴,她朝旁边看看,说,围墙上字是不是你写?
卫国说,不是。
云芝鼻孔里出气,说,看样子也不是什好汉,敢做不敢当。
志火眼金睛,谁瞒得过?
对方接过香烟,点起来,受用地笑。
卫国说,话讲回来,不管谁干,此事就应该推到外人身上,万是厂里人,传出去多少倒第机械厂牌子?这是政治问题。
保卫科同志听这话,用力拍下卫国大腿,说,对啊,你提醒得及时,这个情况要跟厂领导反应,不能因小失大。
卫国笑眯眯,又递上根烟。
卫国发怒,说,就算是写,怎样?拉去枪毙吗?
云芝盯着卫国看,看阵,突然笑,说,你怎跟三岁小鬼样?说着,她伸手想摸下卫国头,卫国将头侧过去,说,你别摸头。
云芝说,晓得,你心里恨。但们都是八十年代新青年,这是正常恋爱,有选择,你恨没道理。
卫国说,这是正常恋爱吗?这是挖墙脚,轧姘头。
云芝听生气,说,卫国,你乱讲什?
过几日,标语事情逐渐平息。卫国觉得自家冤枉,原是毛夫罪孽,自己却莫名其妙过几日心惊肉跳日子。越想越委屈,跑去买来零食,哄几个小鬼等在工厂门口。卫国吩咐,等下有个人出来,给你们打手势,你们就跟在他身后,只脚高,只脚低,学拐脚走路。几个小鬼答应,站在厂门口等。终于毛夫出来,卫国便给小鬼打手势,几个小鬼排队,跟在毛夫身后,学他高低走路。原本毛夫高低脚练得好,不容易看出来,可被几个小鬼衬托,马上就露出马脚。周边人看,都哈哈大笑。毛夫红脸,转头追赶,几个孩子四下跑走,边跑还边喊他烂拐脚。
卫国站在角,不晓得为什,看着毛夫出丑,心里却开心不起来,反而觉得有些难过。
转日落班,在厂门口,卫国被云芝叫住。
云芝说,金卫国,你是不是再也不跟联系?
卫国心里应承,嘴巴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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