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神奇。”
马赫随意地举起手,示意沃纳不要过于激动。“从理论上讲很容易,”他说,“但做起来很难。钢琴手——对,这是们对发报者称呼——很少在个地方待很长时间,让们足以找到他们。处事小心钢琴手绝不在同地点发报两次。们仪器放在辆车篷上挂着天线车里,移动就会被他们发现。”
“可你还是抓到过些间谍啊!”
“这个你应该问,”马赫说,“这是专长。”
“是这样吗?”
“坐下慢慢聊。”
两人把啤酒带到张肮脏桌子旁。
“他们都是警察,”马赫说,“但最好还是别在公共场合谈论这种事情。”
赫从烟盒里抽出支烟。“来杯啤酒,”沃纳对弗里茨说,接着他转向马赫,“支队长,能给您买杯酒吗?”
“帮来杯啤酒,谢谢你。”
弗里茨满上两杯啤酒。沃纳举起酒杯对马赫说:“要谢谢你。”
马赫又吃惊。“为什谢?”他问。
旧友们仔细地聆听着他们俩对话。
“这是自然,”沃纳低下声说,“但可以信任你。这跟你说吧,些指战员告诉多恩,他们觉得敌人经常会事先知道们意图。”
“啊!”马赫说,“早就在担心会发生这种问题。”
“对于无线电信号监控,有什可以转告给多恩吗?”
“正确地来说测向问题……”马赫整理下自己思路。尽管不能直接见到多恩这位有影响力将军,但这却是个能给他留下印象机会。他需要清晰而不夸大地强调这份工作重要性。他幻想着多恩将军对元首说:“盖世太保里面有个很有能力家伙——名字叫马赫——尽管现在只是个支队长,但办事却很有套……”
“们有种可以判别信号来自哪个方向仪器,”他说,“把三台仪器放在三个不同地方,们就可以在地图上画出三条信号传递路径。三条路径交会点就是发报机所在位置。”
沃纳说:“年前你点醒。”
“那时,你似乎并没感激啊!”
“为当时唐突向你道歉。但之后认真地思考你对说话,最终意识到你是对。情感影响自己判断力。你又重新把引回正路。永远不会忘记你对教诲。”
马赫动容。他曾经非常不喜欢沃纳,对他口出威胁。但沃纳却把他话记在心头,改变自己行为方式。马赫心里涌起股暖流,为自己能改变个年轻人生命感到骄傲。
沃纳又说:“事实上前几天想到过你。多恩将军谈到捉间谍事情,询问能不能通过无线电信号追踪间谍。但对这方面知之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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