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尔背上背着她儿子劳埃德。他已经十六个月大,刚学会走路。他长着浓密深色头发,双碧绿眼睛,跟他母亲样漂亮。茉黛伸手去抱他,孩子便下子扑到她怀里。她心里“咯噔”下,时间激起那种渴望——她真希望自己在跟沃尔特共度那夜怀上身孕,管它
与内阁部长们见面,跟他们谈论时下重大议题。艾瑟尔解是世界政治另面:全国服装工人总工会、独立工党、罢工、停工和街头游行。
按照约定,茉黛和艾瑟尔在“士兵和水手家属协会”阿尔德盖特分部街对面碰头。
战前,这个慈善机构已经吸引不少富裕女性为生活窘迫军人妻子提供捐助和建议。现在它担任新角色。z.府向那些带着两个孩子、因战争与丈夫分居妻子支付镑先令。钱并不多,大约相当于个矿工工资半,但足以让数百万妇女儿童摆脱贫困。“士兵和水手家属协会”负责管理这类分居补贴。
但这类津贴只给那些“行为良好”妇女,在慈善团体工作女士们有时会扣下某些士兵妻子z.府补贴,因为后者拒绝听取抚养孩子和持家方面建议,也拒不接受杂耍戏院和杜松子酒对她们有害劝告。
茉黛认为那种处境下女人最好戒酒,但任何人都无权将她们推向贫困。那些整天过舒服日子中产阶级如此蛮横专断,把士兵妻子那点养孩子钱也剥夺干净,这让茉黛大为愤怒。她认为如果妇女有选举权,议会就绝不会容许这种滥用职权事情发生。
艾瑟尔身边跟着十几个工人阶级妇女,外加个男人,伯尼·莱克维兹,那位独立工党阿尔德盖特分部书记。独立工党赞成茉黛这份报纸活动并为其提供经费。
茉黛向他们走去,发现艾瑟尔正跟个拿着笔记本年轻人说话。“分居补贴不是慈善礼物,”她说,“士兵妻子领取这些钱是种权力。你拿记者工资时需要经过良好行为测试吗?阿斯奎斯先生作为名国会成员,领工资时候有人问他喝多少马德拉白葡萄酒吗?这些妇女有权拿到这笔钱,跟领工资样。”
茉黛想:艾瑟尔终于有发出自己声音机会。她言简意赅,表达见解鲜明生动。
那个记者钦佩地看着艾瑟尔,似乎有点爱上她。他有些抱歉地说:“你们对手说,对当兵丈夫不忠女人不该得到资助。”
“那你们调查丈夫吗?”艾瑟尔愤怒地说,“相信在法国、美索不达米亚或者其他有们战士服役地方,都有那种下流场所。已婚军人出入那些地方,部队登记他们名字?取消他们薪水?通*是种罪过,但不是让人陷入贫困、让孩子挨饿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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