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这个有什
用？”赫姆姑妈问。
“今天下午可能会遭到逮捕，”茉黛乐呵呵地说，“如果是这样
话，请你叫他来把弄出监狱。”
“啊！”赫姆姑妈吃惊地说，“这怎会呢！”
“是，也觉得不会。”茉黛说，“但是，你知道，保险起见……”她吻
吻姑妈，然后离开房间。
赫姆姑妈态度让茉黛很恼火，不过大多数妇女都这样。知道律师名字，那就算不上是贵妇人，更别说弄清自己合法权利。难怪妇女
直受着无情剥削。
连英国人也懂这个。”
沃尔特把他刚刚看到情况陈述遍：卡车、火车，以及通信支队正在铺设电话线。
“认为这是个计策，”奥托说，“如果这里是他们攻击真正目标，他们就会尽力隐瞒自己意图，这里是虚晃枪，紧跟着他们要在更靠北地方，在佛兰德斯发动进攻。”
沃尔特问：“冯·法金汉是怎看？”
埃里希·冯·法金汉已经担任两年总参谋长。
茉黛戴上帽子和手套，穿上件夏天轻便外衣，出门搭车去阿尔德盖特。
她现在个人单独外出。自从战争爆发后，对少女监护就松懈，白天单身女子上街不再是件丢脸事情。赫姆姑妈不赞成这种改变，但她不能把茉黛锁在家里，也无法跟菲茨告状，因为他现在人在法国，因此她不得不接受现实，尽管常常摆出副苦脸。
茉黛是份发行量不大报纸《军人之妻》编辑。报纸正在为提高军人家属待遇展开场声援活动。位保守党议员形容该报是“滋扰z.府瘟疫”。这句话随后成每期报头上装饰语。茉黛对镇压女性势力恨之入骨，同时她又对毫无意义战争屠杀充满恐惧，这两者为她奔走活动增添动力。茉黛用自己继承那点钱补贴报纸。反正她并不需要用钱，她需要切都由菲茨支付。
艾瑟尔·威廉姆斯是报纸主管。当时她急于离开血汗工厂，寻找份工资更高，同时能参与运动工作。艾瑟尔跟茉黛样对妇女境况充满义愤，但她拥有才能全然不同。茉黛解高层政治运作——她善于交际，经常
他父亲笑笑：“怎说他就怎看。”
三
午餐结束后，咖啡端上来。这时，茉黛女勋爵向荷米亚女勋爵问道：“姑妈，如果遇到急事，你知道该怎跟菲茨律师取得联系吗？”
赫姆姑妈有些吃惊：“亲爱，要联系律师做什？”
“以防万。”茉黛转向管家，他正把咖啡壶放在银托架上，“格洛特，劳驾请给拿张纸和支笔来。”格洛特出去会儿，回来时带着书写用具。茉黛写下家庭律师姓名和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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