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活。这样来答应以女儿许人,聘礼之高足使正常人咋舌呆脑,二十石麦子二十捆棉花或按市价折成银洋也可以,但必须次交清。这个数字使嘉轩脊梁发冷,母亲却不动声色地说她已经答应人家,下来该由充当媒人二舅按照定婚惯常程序去履行手续就是。嘉轩惊异地发现,母亲办事干练和果决实际上已经超过父亲,更少些瞻前顾后忧虑,表现出认定条路只顾往前走而不左顾右盼专注和果断。这样,赶在父亲头周年忌祀到来之前个月,正当桃花三月宜人季节,第六个媳妇在呜哇呜哇唢呐喇叭欢悦喜庆曲调里走进门楼来。
第六个女人胡氏被揭开盖头红帕时候,嘉轩不禁震,拥进新房来看热闹男人和女人也都齐被震得哑嘻嘻哈哈哄闹。这个女人使人立即会联想到传说中美女,或者是戏台上贵妇人娇女子。当嘉轩从新房挤出来到摆满坐椅饭桌庭院里时候,有人就开始喊胡风莲,那就是秦腔戏《游龟山》里位美貌无双渔女,几乎家喻户晓人人皆知。晚上,当他和她坐在个炕上互相瞄瞅美好时光里,她光彩和艳丽下子荡涤净尽前头五个女人潜留给他晦暗心理,也使他不再可惜二十石麦子二十捆棉花超级聘礼。然后同衾共枕。他很快发现事情并不美妙。他抚摸她搂抱她亲她脸亲她嘴她都温顺地领受,当他手试图拉开她短裤系带时她跳起来,从枕头下迅即摸出把剪刀执在手中。那剪刀显然经过用心打磨,锋利刀刃在蜡烛红光里闪出道道血花。她跪在炕上,裸着两只翘翘雪白xx子,把剪刀刀尖对准他说:“你要是敢扯开裤带,就把你那个东西剪掉。”
他妥协让步依允胡氏。他觉得有这样个女人陪睡在身边该当满足,却又止不住夜夜遗憾。他甚至开始真怀疑自己那个东西里头流出货是否有毒,偷偷把那货抖落到猪食里观察猪吃以后动静,共计三次,猪活动毫无异常。他把自己心事述说给冷先生。冷先生听就笑,说他早就听到闲人们说这个闲话,纯属子虚乌有无稽之谈。在他行医二十多年里经见过有精无精死精水精男人,还没见过个生有倒钩毒精先例。冷先生笑毕说:“兄弟!干脆来个将错就错将计就计吧!”说吧铺纸捉笔蘸墨,开下剂滋阴壮阳温补药方,次取七服,并嘱连服百日。嘉轩拎着捆药包回家交给胡氏,说这药是除毒。胡氏喜不自胜,每日早晚煎熬,看着男人饮下。这晚她偎在男人怀里动情地说:“你就忍着苦喝到百日,只要除毒,你想咋样你要咋样就咋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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