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事,置诸脑后。等到明天她回想起瑞德行为和她耻辱时,再去折磨自己吧。等到明天,她再琢磨究竟自己在弗兰克那颗受伤而困惑心上留下什印象。不过今晚用不着。今晚她感到浑身挺自在,满怀希望,两眼也熠熠生辉。
她从壁龛中朝大厅望去,观看那些跳舞人,回想她在战时头次在亚特兰大来时这间客厅多华丽。当时这些硬木地板像玻璃似片明亮,头顶上空枝形吊灯千百个小巧彩色棱镜,反映和散播着几十支蜡烛放射每道光辉,像客厅四周那些钻石,火苗和蓝宝石闪光样。墙上挂那些古老画像曾经是那庄严优雅,以热情而亲切神成俯视着宾客。那些红木沙发是那柔软舒适,若中那最大张当时就摆在她坐着这个壁龛尊贵位置。这曾经是思嘉参加舞会时喜爱坐个座位。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客厅和那边餐厅,以及那张有20个座位红木餐桌和那端端正正靠放着20把细腿椅子,还有笨重餐具架和柜台,上面摆满银器、烛台、高脚杯、调味品、酒瓶和亮晶晶小玻璃杯。战争刚开始时思嘉常常坐在这张沙发上,由位漂亮军官陪伴着,欣赏小提琴和低音大提琴、手风琴和班卓琴演奏,同时听到舞步在打过蜡明亮地板上发出令人激动瑟瑟声。
如今头顶上枝形吊灯不亮。它歪歪斜斜地垂挂在那里,大部分棱镜已经损毁,好像北方佬占领军长统马靴把它们美丽模样当成靶子似。现在客厅里只点着盏油灯和几支蜡烛,而大部分亮光却来自那个宽大火炉里高声嘶叫火苗。火光闪闪映照出灰暗旧地板已经磨损和破裂到无法修补程度。褪色墙纸上那些方块印迹表明那里曾经挂过画像,而墙灰上那个大裂口则使人记起周城时期这所房子上落过发炮弹,把房顶和二层楼些部份炸毁。那张摆着糕点和酒瓶沉重老红木餐桌,在显得空荡荡饭厅里仍然居重要地位,可是它好多地方被划破,损坏桌腿也说明是粗陋地修理过。那个餐具架、那些银器,以及那些纺锤形椅子,都不见。原来挂在客厅后面那些法国式拱形窗户上暗金色锦缎帷幔也找不到,只有那些带饰边旧窗帘还留在那里,它们虽然干净但显然是补缀过。
她从前喜爱那张弧形沙发所在地方,如今摆是张不怎合适木条凳。她坐在条凳上,尽量装得优雅些,希望裙子还能凑合着让她跳舞。能得新跳舞是多惬意呀!不过,实际上她同弗兰克坐在这个平静壁龛里,会比卷入紧张旋舞有更大收获。她可以心意地倾听他谈话,并且诱引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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