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得进去查查。”
那妇人不敢阻拦,胡小喜走进去间间细查,确只是农家房舍,又只有两间卧房,里头陈设也极粗简,阿翠恐怕不会住在这里。
胡小喜只得出来,看日头已经西垂,还有四处要查。若仍是那等空庄院,天黑后,哪怕给百两赏银,他也决计不敢进去查。
驱马回到大路上,望着四处升起炊烟,路上尽是匆匆归人,他不由得犯起愁来……
“没有。”
“这院子是你们自家?”
“不是,是章员外,四周这些田也是他。们连田带房都租下来。”
“租多久?”
“有五年。”
处布满灰尘,也是许久没有住过人。
胡小喜翻墙时,见远处田里有个农人,抬头朝自己这里瞅望。他跳下去后,便骑马,沿着田间小道寻过去。那农人见他走近,不由得握紧手里长耰。胡小喜不由得笑起来,过去跳下马,高声说:“老伯,是开封府公差,来这里查案。”那农人瞅瞅他身上公服,这才略松松手。“老伯,那庄宅是什人?”“那主人是城里个姓章银器商,已经典买几年,头两年还有人来住,从去年便空在那里。”“这年都没人进去过?”“没有。”
胡小喜道过谢,又上马去寻第三处。路上不由得感慨,不知银器章和阿翠有多少银钱,狡兔三窟,他们竟置这许多房舍宅院,却都白白空着。
回到大路上,又行几里路,曲曲折折绕许久,终于寻见第三处。
那是个寻常农家宅院,院墙低矮,里头只有三间房。他眼瞧见那院门并没有挂锁,心顿时又紧起来。下马,望着那院门,迟疑半晌,才走过去。到门前,又犹豫阵,才抬手去敲门。手还未触到门板,那门竟忽然打开,惊他跳。抬眼瞧,是个中年妇人,那妇人也满眼讶异。
五、伤痕
王小槐不见。
陆青和三奴商议罢,出去唤王小槐时,却不见他人影儿。问那店里伙计仆妇,都说先还瞧着他在花树底下捉虫子,不知何时不见。陆青忙和三奴四处寻圈,清风楼店里店外,人流
“这个月他来过没有?”
“他那等人,哪里肯来这里?们连他面都没见过,签租契时,只见过吴管家回。”
“其他人也没来过?”
“没有。夏天收租时,吴管家才派人来。”
“你见过他家个叫阿翠使女吗?”
胡小喜忙问:“你住在这里?”
“嗯,你是?”
“是开封府衙吏,来这里查案。你这院里住几个人?”
“只有们夫妻两个,还有个孩儿。丈夫清早割些韭菜,带着孩儿去镇子上卖,还没回来。”
“再没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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