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惜惜是去玉津园见
位客，那人身份来历，她也不知。只说那人穿耳洞，戴着金环。”
“那人什
样貌？”
“
问死她也不肯说，只说那是头禽兽。”
“什人来请
花奴？”
陆青对那妈妈说：“这方子连军卒刺字都能消去——”
“可是当年那个卢道人方子？”
“嗯。”
“阿弥陀佛，四处找人打问他下落，却哪里寻去？多谢陆先生，多谢陆先生！”
“方子可以给你，但得见花奴面。”
知人在哪里。们这些人，虽说身世污贱，可身世并非自家所能拣择，谁人甘愿身陷污泥？谁人不望生而清贵？金玉屋中，未必皆净；黑泥潭里，何曾尽污？这番道理，陆先生自然明白，无须清素赘烦。只求陆先生能略发哀悯，施以援手。”
陆青哪里还能拒得，听后点点头：“会尽力。”
庄清素和吴盐儿忙连声谢过，陆青送二人离开后，也随即锁院门，先赶往固子门外座小道观，去见位老道，而后才又赶到撷芳居。
到那里，见院门果然紧闭。他上前叩门，半晌，才有人开门，却只打开道缝，里头露出张脸，仍是上回那仆妇。仆妇眼认出他，却说：“陆先生请回吧，院里这向都不见客。”
“是来送祛疤药方。”
“这个……这个真真万万不能说。”
“你莫怕，这消息早已透漏出去，不但，还有许多人也知花奴受人凌虐。”
“陆先生，你莫再逼，万万不敢说。旦说，这撷芳馆，连同们这些人，便要被碾成粉。陆先生，你发发慈悲，
“她如今那模样，哪里见得人？即便肯，她也绝不肯。”
“不见也可，你得告诉，她这伤是从何处得来？”
“这……这万万不能说。”
“好。”陆青转身便走。
“陆先生！若告诉你，你万万不能传出去。”
“哦？”仆妇愣，盯两眼，才说，“陆先生略等等，进去回话。”
陆青等许久，那仆妇才又开门：“陆先生请进。”
陆青跟着她，仍由池中那道木桥，来到厅前。院中那妈妈候在门外，神色委顿，丝毫不见上回那等欢耀。
见到陆青，她忙几步迎上来：“陆先生，您真有祛疤良方？”
陆青点点头，从怀中取出张纸，上头写着方子。这方子是刚才从那老道处讨来。那老道和他师父是旧识，精于医药，尤擅祛疤除痕，脾性却有些吝怪。许多逃军闻名来求他祛除额上刺字，此事传到官府，官府要拿他治罪，他便逃到郊外那小道观，在厨房里做个火工道人，已躲数年。陆青向他讨方子，他百般不肯，陆青要挟说破他身份，他才写这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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