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船上两个客人会到
处，船由水道进
城。天黑后，他们三个起在上土桥下船。”
“那两人是什
人？”
“男女，上下船时，女
戴顶帷帽，身边有个十二三岁小侍女。男兜头罩件披风，看不全脸面。两人从泗州上船，始终关在舱房里，端茶端饭、倾倒净桶，都是那个小侍女。
们丝毫不敢搅扰，连那门边都不敢挨近，通没见过两人面目。”
“这也是杨戬吩咐？”
“嗯。兄弟，你究竟是什来路？”
“囡儿乖！”金船主忙拍拍儿子，又继续言道，“等那神仙漂走，回头打开木柜，那紫衫客却已不见。”
“他还有何异常？”
“其他便没有——噢，对，这两人双耳耳垂上都穿洞。”
“嗯……此事是何人吩咐？”
“杨太傅。”
“不再问你，你也莫问。”陆青并未回头。
金船主紧跟身侧：“那桩事从头到尾与无干，只是收钱载客。”
“好。”
“你莫不又是李供奉差来？该说，昨天已搜脑刮肠罄底都说。”陆青停住脚：“李供奉？李彦？”
“你不是李供奉差来？那你是——”金船主越发慌起来。
”，转身便走。
金船主兴头却已被钓起，抱着孩儿赶上来：“这位兄弟，话头才热，咋就忽地断火？”
陆青站住脚，盯着那人：“抱歉，不是来雇船。”
“不是来雇船？那你说那大套？”
“是来寻人。”
“你不知最好。”
“杨戬？”
“嗯，原本许好百两银子，只得五十两，他死，剩余半没处讨去。”
“后来跟上船那人是谁？”
“不认得。”
“他去哪里？”
“只问你，那紫衫男子去哪里？你不说也可。”
“他不见。”
“嗯？”
“只是照吩咐在力夫店前等他，他上来后，钻进备好个木柜里，上死锁。接着另个人也跑上船来，进前头那船舱。忙命艄公们划船，才行会儿，那河上忽而闹起神仙，们都忙着去瞧——”
“神仙？爹，也要去瞧！”那孩童直在舔糖狮儿，这时忽然嚷起来。
“寻什人？”
“清明那天，你船泊在力夫店门前，有个穿紫锦衫男子上你船，他去哪里？”
“紫锦衫？不晓得。”
陆青虽见他眼中闪过丝慌意，却不愿戳破，说声“好”，转身又走。
金船主在后头略迟疑，竟又追上来：“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打问那人？”声气中透出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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