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立
“你究竟想做什?”
“你恐怕并不知道那些横横竖竖是什,所以估计,那人给你价,最多不过二百贯钱。可那秘阁里头任样物件都是无价之宝,何况你帮着窃取又是军国机密。这事旦揭开,不但你,连你儿女也难逃死罪。”
老吏脸色顿时蜡白。
“老爹莫怕,只是来问那人是什人。这背后牵连许多条人命,必须找见那人。”
老吏垂下头,几次要开口,又都吞咽回去。正在这时,旁边忽然奔来个老妇人,气喘吁吁,面色慌急:“孩儿爹!将才辆车子停在咱们铺子前,车上个大眼睛女娃儿掀开帘子,说咱们孩儿小喜在什银器章家书房书架后头,让们赶紧找去。说完,那车子就走。”
天都是夜里见他,他在房里打开窗,那楼上太暗,始终没瞧清楚面目,只隐约瞧着是个五十多岁老吏……”
“小相公!”犄角儿忽然高声唤他。
张用扭头看,犄角儿和个老吏走过来,他笑着跟班升说:“你先进去。那人对秘阁制度构造如此精熟,里头恐怕另有暗线。你只装作无事,莫跟任何人讲。”
“多谢张作头。”班升满眼感愧、满怀心事地走。
犄角儿引着老吏走到近前:“小相公,这是银台司胡老伯。”
张用不等老吏答言,大笑起来:“那鼻泡小哥原来是你们儿?难怪出得起二百贯聘礼钱,哈哈。个鼻泡爆出四瓣花!知道银器章家,你们跟走。”
他仰头便走,那两个老夫妻惶惶跟在后头。到银器章家,伸手推,院门没关。他大步跨过门槛,穿过庭院,走进书房,站到那书架前,上下左右细细看道,随后笑起来:“原来在这里!”他伸手握住书架中间镶那朵铜菊,用力旋旋,听到咔嗒声。他走到书架侧推,书架应手旋转,露出间暗室。
暗室里躺着两具尸首,都不是胡小喜。他又环视室内,见墙角地上有块木板,边上有个木锁扣,他拨开锁扣,抠住木板沟槽,掀,板子应手而起,底下是个黑洞。他高喊:“犄角儿点灯!”
这时,那对老夫妻也赶进来,见地上尸首,老妇惊唤声,随即哭叫起来:“小喜!小喜!”
这时,那地洞里忽然冒出个头来,正是胡小喜,面色瞧着极委顿哀悴。张用大笑着伸出手将他扯上来。
张用笑着拱手:“恭喜胡老爹!”
“啥?你是?”
“恭喜你正月间夜夜辛苦,得那些钱。”
老吏越发惊愕:“你究竟是什人?”
“个知情人。不过,你放心,你事,除买通你那人,便只有人知晓。又是个没开嘴葫芦,任何事只装在肚里,不会跟任何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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