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忙点点头,脸色也重沉沉,忙快步去旁边那个小宿院,像是去预备什大事般。”
“嗯……”胡小喜心里暗惊,那个宣主簿失踪多日,恐怕是被银器章派人杀掉,但银器章为何要杀宣主簿,那天究竟因何起争执?
香近臭、短亲长仇,若真去投靠,便又是番情景。”
“可你这等也不是办法。银器章恐怕是做下些见不得人大勾当,才举家逃。你恐怕是等不回他们。”
“他究竟做些啥勾当?哥哥至今仍没查出来吗?”
“没有。你也替再仔细想想,他逃走之前,有没有什异常举动?”
“这两天直在想,可这两个月来,除‘天工十八巧’来这里碰面议事,再没有其他异常。”
“对,那个工部宣主簿呢?他最后来这里是哪天?”
“宣主簿?想想……他最后来是这个月初。那天,‘天工十八巧’来十五个,接着宣主簿也来,他们仍在堂屋里议事……哦,对!那天他们似乎争得有些凶。和小娘在后院摘花,都听见吵嚷声。小娘最爱打听事,忙让出来瞅瞅,等到前头来时,宣主簿正出门,似乎有些气恼。家主人也不像常日那恭敬,只送到院门口,台阶都没下。他转身回来时,冷着脸,似乎有些气恨,朝管家比个手势……”
“啥手势?”
“这样……”阿翠将右手掌展得平直,朝下用力砍。
“哦?那管家如何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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