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府中锦衣玉食,有他做伴更不会无聊。尤其是那块古玉功效越来越大,其中天地本源之力不断滋养着,只要潜心修炼,修为还能更高,渐渐地连要离开这件事都忘记。
还是穿着男装,因为毕竟是个妖物,和人类有别,如果真换成女装,就更不知该怎样拒绝他。
他也直以礼相待,从未有过非分要求。
可是慢慢地,风言风语就传遍整个北京城。人们都说项少爷这次从金陵带回个窑姐儿,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不仅其他人这说,连项府门客们也都感到不解。
有次无意中听到项伯言和许汉青谈话。
琴,切都随你。”他把琴放在身边,自己躺在院子中竹床上。
刚刚还在国家民族,此时却像个孩子。
这个人真好无趣,连斗嘴都不会!无聊地撇撇嘴,指尖搭上琴弦。
那晚弹曲子已经忘记,只记得回房之时,他已经在院子里睡熟。晚风渐凉,悄悄为他盖上丝被。
月光如水,竹影如画,琴声绕梁。
“少爷,如果你真爱惜紫弦姑娘,索性就收房吧,反正这样事在宅门里也不算什。但她只能做侧室,毕竟她出身……”许汉青说到这停住,他如此老成练达,知道该在什时候住口。
项伯言正在专注地磨墨,磨很久才开口:“爱惜紫弦是爱惜她琴技和聪慧,她喜欢弹琴就养着她去弹,喜欢画画就养着她去画画,她喜欢做什就养着她去做什。与她之间只是清清白白君子之交。”
“少爷,那您黄金百两和那块古玉不是白花?”许汉青诧异道。
“汉青你还是个生意人啊!”项伯言笑,指着窗前株盆景道,“你看这株病梅,它又有什价值?不过是生得美
刚刚关上房门,就听院外有人叩门。
“少爷,张督军公子张少帅前来拜访,有要紧事!”说话是许汉青,语气紧急。
“来!”他翻身从竹床上坐起,揉揉额头再次振奋精神,走出院去。
从那之后他每晚都来听琴,本来凭着天性弹奏,不会什曲谱。后来他又找来许多失传已久古谱,教怎样读谱,怎样按照音律规则弹奏。
本是狐妖,天性聪慧,那些谱子不过是层薄薄窗纸,捅就破,甚至能将残谱中不全部分依着其中意味补全。他虽然公务繁忙,但见聪明过人,依然抽时间教读书写字、描绘丹青。项府之中收藏众多,隋唐两宋工笔重彩皆是真迹,临摹上几次便能信手拈来。他故意把还没落款画拿到外人面前炫耀,大家还以为是哪位唐宋大家遗迹,却不知为何墨迹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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