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知道那种烟叫做桃
林夏心里酸水直流,把奶酪装回盒子,塞到阿秀书包里。
“到底为什要砸家玻璃?”林夏问。
“你们家大夫不给姑姑看病。”阿秀低声说。
“什们家大夫,那大夫不是们家,你姑姑病得很重?”
阿秀点点头:“姑姑病得很重,每天都偷偷咳血,腰也直不起来。那天姑姑说要出门找唯个能救她大夫看病,就是你们家大夫,可她跟大夫只见五分钟就出来,连药都没有开,回去就卧床不起。姑姑付不起钱,你们家大夫就不给她看病!”阿秀说着就咬牙切齿,小野猫感觉又回来。
从进林夏屋,他就声不吭,摆出死不招供义士态度。
“名字!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报上名来是什意思?”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阿秀!”男孩终于忍不住开口。
“什大丈夫啊!阿秀阿秀,还是个女孩名字,不过跟你蛮搭。”林夏看他对糖没兴趣,就把奶酪推到他面前,“吃点奶酪,吃完有力气给招供!你还没有见识手段,会儿皮鞭打得你嗷嗷惨叫!”
奶酪还是从冰箱里白起格子顺出来,林夏自己从来都不储存食物,老林家家风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说过不是们家大夫!个大好美少女,还在等待生命中注定白马王子,不要把乱七八糟男人都说成家!不过你这事包在身上。在这等,哪都不许去!要是出来见你跑,咱们就新仇旧恨起算!”林夏起身下楼。
“请进。”
话音未落,林夏就冲进来。她其实根本不是敲门,而是将门拳砸开。
白起端坐在尘不染书桌后,用素白湖绸轻轻擦拭尊盆栽上浮尘。但蘸并不是水,而是烈酒。洁白如玉酒?里荡漾着湛青色光,映在他冰雕般脸上,仿若面对是汪幽幽碧潭。
那盆植物从不开花,也不能浇水,据说只能用酒浇灌。每到满月夜,白起都会从上面摘下片绿叶,独自来到月光清冷露台上坐下,用狭长银刀把它裁成细细烟丝,最后卷进象牙白烟纸里。
男孩拿起块奶酪,小猫似闻闻却没有吃:“这就是奶酪?”
林夏心里又是酸,心说这孩子连奶酪都没见过,可想而知过得多辛苦,只好摘下女王面具,说:“吃啦吃啦,对身体有好处,小屁孩儿逞什英雄,碎几块玻璃还不看在眼里,不要你赔行吧?”
“也听说奶酪对身体有好处。”阿秀小声说。
“那就吃啊!”
阿秀犹豫着拿块奶酪,塞进衣袋里:“带回家吃,姑姑生病,要吃有营养东西补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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