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野并没有理会冯斯
讥刺。他目光越过冯斯，看向院子另
头，在那里，个大概七八岁小女孩正在玩耍。但她显得脚步笨拙，表情也明显不正常，冯斯只回头看
眼，就明白这是个智力有问题孩子。
“这样人生，真有意义吗？”梁野说，“从出生开始就注定
件，刘鑫到底是怎
在雪山里存活下来。”冯斯结束伸展筋骨，又开始摇晃脖子，“所有人都在猜测，他是得到巨鼠帮助，学会辟谷之术，这才侥幸不死。但为隐藏区区辟谷之术，他至于宁可身背吃人肉恶名吗？作为个亿万富豪，辟谷术能给他带来什样利益？全球巡展卖门票？抵得过他老老实实经营公司？”
“确解释不通。”梁野说。
“所以
才有另外个方向推测：如果刘鑫并没有辟谷，而是就是靠吃足够食物活下来呢？”冯斯说，“在那样个雪山山洞里，食物从哪儿来？会不会就是巨鼠凭空创造出来？”
梁野想想：“确实是这样，与其去想什高深辟谷，倒不如从最简单思路出发：没有饿死是因为吃东西。那你想通第二件事是什呢？”
“巨鼠曾经两次把带入它制造幻域，每次都把放在极端危险幻境里，却又并没有直接杀死。”冯斯说，“两次都陷入绝境，但最后却又得到救援，直以为是它救，但现在明白，救并不是它，而是自己。”
他把自己两次在幻域里经历向梁野描述遍：“以为帐篷和火盆是巨鼠给，也以为那个热气球是巨鼠给，但事实上，都是在意识不清醒时刻，自己创造出来。尽管那只是幻域里创造，而并不是现实中创造，却已经意味着潜意识里开始找到蠹痕发挥方式。”
“幻域里创造也已经非常不简单，”梁野说，“因为幻域是属于创建者领地，外人很难进行干扰。”
“所以啊，其实是在已经逼近真相时候做出相反错误判断，”冯斯说，“两次在幻域里创造出所需要东西，却偏偏当成是巨鼠恩赐。幸好最后终于想明白。不过，那些欧洲人和巨鼠之间到底是怎回事，就不清楚，因为缺失信息太多。”
“只要解到最大秘密在于无中生有地创造物质，很多事情就比较容易想明白，”梁野笑，“知道你对意见很大，作为补偿，把手里拼图和你拼图凑块儿，送给你个完整真相，怎样？”
“真相要听，但你补偿不，”冯斯淡淡地说，“也没有必要补偿。如你所说，守卫人世界只有利益，你做什都不算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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