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
蠹痕是这个效果，是吗？”冯斯问。
梁野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你
定能把它找出来。这样效果其实也出乎意料，它实在是比想象还要不可思议，比想象还要——变态。你是怎
想到？”
“只是想通
两件事。”冯斯说。
“哪两件？”
“第
池慧神情犹疑，还是没有说话，冯斯正想再问，身后忽然响起个熟悉声音：“不是王璐，是。”
冯斯没有转身，过好会儿才长叹声：“直觉得，在所认识守卫人里，你是最像正常人个。”
“守卫人世界，永远不可以常理度之。”身后梁野淡淡地说。
这家农家乐烧烤其实滋味般，肉腌得偏咸，似乎也不大新鲜，但冯斯仍然是串接串地往嘴里塞，面前桌子上已经堆满竹签。
“还要吗？”梁野问。
越来越强大。”
“那可真是要恭喜你。你总算开始像个真正天选者。”池慧脸上肌肉因为愤怒和不甘而扭曲。
“你如果想要揍顿出气，请便，”冯斯镇静地说，“虽然这个蠹痕相当神奇，但在能锻炼到可以变出手枪之前，在你面前仍然是个沙包。”
“没有意义，”池慧摆摆手，“妈妈不许杀你，就算揍你顿又能怎样？她还真是聪明……”
“黎微和魏崇义哪儿去？”冯斯问。
“再来五串鸡翅！”冯斯倒是毫不客气。
终于，他吃饱喝足，满意地擦擦嘴，然后站起身来，开始扭腰做起滑稽运动。洗澡换干净衣服后，他倒是看起来人模狗样，不复之前衣衫褴褛浑身脏臭德行。
“刚吃饱，小心阑尾炎。”梁野说。
“没听说过天选者会死于阑尾炎，”冯斯拉伸着筋骨，“在那个重症室里除满床打滚之外基本没什运动，憋坏。”
“但是你还是找到方向，”梁野说，“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个天选者能达到这步。”
“黎微已经走，她留在这里也没有什用，”池慧说，“但答应过她要摧毁守卫人世界，她迟早还会主动找。至于魏崇义，倒是够狡猾，看起来像根火柴棍样，居然能在手底下逃走。”
“会想办法找他，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冯斯说，“那，那两位鼠兄呢？”
“交给有能力去研究它们人。”池慧回答。
“你所说这个人，应该就是之前串通魏崇义从救助站绑架流浪汉那个守卫人，估计也是撺掇刘鑫给黎微移植附脑人吧？”冯斯问。
池慧没有说话，但冯斯从他神情里已经得到答案。他追问说：“那个人是谁？是那个叫王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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