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姜辛明
记忆并不是被迫消除。事实上，是他主动求
。”路晗衣说。
“他主动求你？为什
？”冯斯又是
惊。
路晗衣轻笑声：“很好解释。姜辛明原本是期望着能完整地揭开这系列事件秘密，为他父亲正名，当然也能让自己举成名。但是经过
到中国后这系列事件，他意识到，这个黑暗事件真相是绝对不容许他揭露，旦揭出来，不只是他，连带姜米都会付出生命代价。他和妻子虽然感情般，但对这个并非自己亲生女儿倒是真不错。”
“当然还有更重要点：就算他真打算不顾性命地揭露这切，们也
个完美解释。”冯斯敲着自己头，显得很苦恼。
“你不妨告诉，你是怎想。”路晗衣说。
冯斯用手指轻轻敲着咖啡杯：“如果只是为占领地球什科幻电影里大俗套，魔王几亿年前就能做到；如果只是为培养奴仆，魔仆和妖兽力量还不够大？远比普通人类更好用，挖通喜马拉雅山恐怕都够吧。所以，定是人脑和附脑结合之后，能发挥什极其特殊功用，是魔仆和妖兽都无法完成功用，这才导致魔王们在对人类态度上如此纠结，甚至产生致命分歧。”
“在金字塔里时候，也曾经猜想过，是不是魔王是想要制造种把全部生命精华都蕴含在附脑里、可以不断更换身体生化怪物。从李济当时表现出力量来看，这个想法似乎还有点靠谱，但魔仆完全否定这个思路。他说，李济这样进化绝不是成功，而是废品。所以彻底糊涂。如果能弄明白魔王到底想要是什，那也许们就可以猜测出魔王身份。”
路晗衣难得地展露出种严肃神情：“是，确时还找不到最合理解释。但不管怎样，你这次经历已经帮助们迈出重要步，确定魔王阴谋和诱使人类移植附脑有关，下步行动就有方向。”
“又是疯狂人体试验？”冯斯冷冷地问，“就像王璐那样，随便抓个无辜人来下手，把他们变成疯子？”
路晗衣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否认。
冯斯往椅背上靠，闭上眼睛，只觉得深深疲惫涌上心头：“这不是个属于世界。只想做普通人，但却只能跟着你们越陷越深。多希望有天你们发现不是什狗屁天选者，狗屁催化剂，这切都是误会，这样还能脱身出来，做个每天逃课、打篮球、赚钱废柴大学生。”
“这些事情已经刻在你心里，你能忘得掉？”路晗衣说。
“你可以更改记忆嘛，就像你对姜辛明所做那样。”冯斯悻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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