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说,“而李济不属于任何家族,只有她才能直跟着你,保护你。你明白吗?虽然你确做成很多事,帮大忙,但离开旁人保护,你终究……还是个废物。”
冯斯说不出话来。虽然他已经多次被人挖苦为废物,每次听到对方这样说话,心里依然觉得有些刺痛。但很快地,他又想到点别:“你刚才说,你手下有人可以用蠹痕干扰人精神。在成都时候,曾经被抓进派出所,然后半夜突然发生火灾,嫌犯们莫名其妙骚乱起来……”
“没错,那也是人干,”路晗衣说,“并不想做得那明显,那样群体性近乎癔症样癫狂,肯定会引人怀疑,但当时时间来不及,只能铤而走险。不过后来还是想办法把事件定性为有人在水中投入致幻药物,马虎算是解决。”
冯斯无奈地鼓起腮帮,像气球放气样呼出口气:“这说来,还得感谢你。那,最后个问题,那个还俗道士何少衡,被杀方式明显和王璐之前几次下手不样,是你人干吗?”
“不是。他被杀也在计划之外。”路晗衣说,“已经派人在查,暂时没有结果。不过何少衡在临死前搏斗中抓伤这个凶手,指甲里留有凶手血肉,应该迟早能找到这个人。”
冯斯喝下最后口冰咖啡。经过这番对话,这次惊险旅程中绝大部分谜团总算是有解释。还有些和他无关问题他也想问,却又觉得问出口路晗衣也不会说。
“你好像在‘最后个问题’之后,还有想问?”路晗衣看出他欲言又止。
“啊,和经历没什关系,只是之前范量宇曾经提过,在南方有个废弃医院也引起各大家族关注。就是纯粹好奇想起那件事,你不说也没事儿。”冯斯说。
“那倒没什不能说,其实和你这次四川之行,表面上看起来是两件不相干事,内在却是联系在起。”路晗衣说,“某些黑暗家族得到特殊新技术,可以大大提升附脑力量,所以在那里制造出些与众不同怪物,比如就见过个能轻微抵抗蠹痕,那可能代表着个十分重要进化方向。南方医院并不只是个个例。这些年来,围绕着附脑,发生事件越来越多,原本几十百把年才会遇上次魔仆与魔兽骚动也发生得越来越频繁。们怀疑,这是沉睡已久魔王开始有所行动,而他行动关键,就在于附脑。所以弄清楚附脑和魔王本质才显得那迫切、那重要,否则们连魔王到底想要做什都不知道,又怎去对抗他呢?”
“是啊,这几天这个问题也直在缠绕着,怎都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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