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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海石城岛对面岸上,有处险要地方,便是黄骨岛堡所在,自辽东失陷以来,东江镇与后金在此地反复争夺,多次易手。自登州镇进驻辽南,后金便被逐离此处。后来直被石城岛尚可喜所部占据。
此时黄骨岛堡外边辽海上,艘艘帆船布满海面,无数红色人影从港口鱼贯上岸,在岸边汇聚成个个小小长方块,然后往黄骨岛堡方向而来。
钟老四站在这个曾在地图上看过无数次地方,不觉有些兴奋感觉,时隔两年,他又来到辽东这个地方,和最强建奴作战,才让他觉得兴奋。
近
再要逼自己来说,把责任分到自己头上,但他作为兵部尚书,也难以推脱。
“回大汗话,西路守,东路攻。”
皇太极皱起眉头道:“西路便是盖州,但盖州是最强路,当年老汗便是先破最强杜松,然后其他,岳托贝勒为何反其道而行之?”
岳托舔舔嘴唇低声道:“因势不同,因大军恐难以口吃下西路登州镇人马,登州镇有复州为据点,沿途近十个军堡,距离盖州仅百八十里。若其大军前来,沿途军堡必有步军驻守,仓促难下,其骑兵和龙骑兵近三千人,依托其军堡出击,则大军再陷入久拖不决之中。反观东路,岫岩和凤凰城皆在冬季被大军攻破,自沿海到连山关、洒马吉堡、老寨沿途荒无人烟,东江镇由此而来,势不能久战,其战力亦远不能与甲兵相比,当可战破之,大军随即进驻岫岩,沿岫岩进兵金州东侧,则登州兵侧翼不稳,便只能回撤复州。大金可获半年休养之机。”
皇太极低头思索良久,然后看向身边代善,虽然代善已经放弃共坐地位,但皇太极还是给他优待,就是免去臣下之礼。
“二哥,你认为岳托贝勒说是否可行?”
代善微微躬身,“大汗英明睿智,自可乾纲独断。老,这些打仗事情不是太明白。”
皇太极在心里冷冷笑下,代善依然老滑头如故,皇太极逼他表态,就是防止他事后来算账。好在岳托所说与他战略基本致,不用担心因小误大。
“既然二哥没有异议,那岳托贝勒便说说,如何西防东守。”
代善给岳托个眼色,岳托也看到,代善意思就是让他尽量模糊点,不要把责任都背到自己身上。岳托在心中纠结片刻,抬头对皇太极道:“西守,则需忍受盖州附近屯田无法耕作损失,以数千骑兵及数千乌真超哈入盖州,以游战对游战,其大兵前来,则回缩盖州,盖州在,则登州粮道不通,其步兵不得北上深入。另以部布防耀州海州,防登州轻骑入辽中膏腴之地。这东边,便汇集精锐,隐蔽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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