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玮怨恨看眼房间中间位置袁谷子,那小子还没满十七,是个河南来孤儿流民,运气好被选中当袁谷生养子,从屯堡校学完就参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些训导官洗脑,啥都听教官,而且点折扣都不打,连带着还要告发那些偷懒人。所以有这个内线监督着,他们晚上想偷懒免掉那两百个伏地挺身都不行。
轻就在上嘴唇留胡子,他叫做彭云飞,是鳌山卫人,家中是渔民,虽然说没钱,但肉没少吃,长得是五大三粗。他虽然以前和唐玮不认识,但两人算是老乡,口音几乎相同,所以虽然不在个伍,还是很快就混到堆。
他对唐玮低声道:“胖子,还有烟没有?”
唐玮不耐烦道:“没有,上次买抽完,现在没功夫跑去买。”
“说十连那边有人买到,可以去那里买,就是要
死,很快便恢复过来,他蹲下对那几个尸体边磕头边道:“王三儿兄弟,别怪没借粮给你,剩也不多,给你话,家就该饿死人。反正就不吃你……也从来没吃过人,但保不齐别人要吃你,晚上再来埋你好,免得被人看到埋在何处,再把你们挖出来。你死就死,以后别来找。”
他说完后屋中静悄悄,这里毕竟不是战场,战场上有各种声音可以分散注意力,张忠旗对这种寂静而阴森环境有些心慌,急急忙忙出门回家。
他进自己院子立即安心不少,赶紧把大门掩上,屋中传来他儿子哭声,张忠旗呆滞脸上浮起笑容,他微微抬头看着头顶蓝天喃喃道:“要去沈阳当汉兵?这日子过得……黄善要是留下来,没准就该他去,或许已经饿死也可能,不知道他怎样,登州真有白有屋说那好?”
……
“这他妈就是阿鼻地域啊!”黄善全身瘫软倒在床上哀嚎。
唐玮在他对面床上耷拉着脑袋,他们已经训练近两月,强度越来越大,今日跑二十里路。
唐玮参加过河南剿匪,知道急行军用处,但这样跑着走二十里路实在体力难支,听说明天还要背甲行军七十里,新兵没有铠甲,是用石块放在背包中模拟铠甲重量。
每天没完没队列、宣讲和体能训练,火枪空枪操作简直练到他想吐,他现在对战兵营完全是种厌恶,那身漂亮秋季红军装看着也不再顺眼。
不过此时想走也走不,有懈怠就要挨打,开始时用竹鞭,八月底天气稍凉后加衣服,竹棍就换成短木棍,到冬天就要换军棍,打起来反而更痛,至少唐玮屁股已经多次负伤。
旁边谢飞精疲力尽道:“可恶,晚上还有两百次伏地挺身,俺全身都散架,怎做得动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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