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山东早,等他们采购完再打压,咱们就只能等到九月,山东棉花都被人买光,明年工人都干啥好?”
陈新挥手打断他道:“什晚就没,棉花到花期成熟,还得采摘,采再运到临清和聊城等地售卖,中间大概至少有半个月时间,江南花期比山东晚个月左右,中间还有消息传递时间,可以用好这个时间差。咱们到八月中旬开始,猛力打压运河北段棉布价格,正好是在临清和聊城收棉花时候,咱们正好低价收购今年新棉。等这价格波动到江南时候,他们收购也差不多,那些工坊银子落到棉农手中,同样很难再次集中。”
刘民有低声道:“那江南有规模工坊明年都得亏本。”
陈新哈哈笑道:“亏不正好,明年咱们就压价销售,江南集中式生产棉布行业就完蛋,咱们以后只对付那些农户就太简单。山东这边有些提前采购,那也是高价采购,这已经是亏,咱们再压价,他们还敢投钱把布织出来不成?到时还不是只能把原料卖。”
刘民有指指陈新,“阴险!”
陈新得意倒回醉翁椅,“这不叫阴险,这叫实力,亏得钟老四打劫张家口,得百多万两银子,货物也不少,这是意外之财,主力还是钱庄,加上军队工资都在钱庄里面压着,他们平日大多都不取,咱们临时调动资金有谁能比。而且是在各处布点起动手,咱们这就叫组织力。今年这银子赚,明年初就要再次扩军,看建奴还能蹦跶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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