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准备给他们都抬旗分田,优先选那些有家室,如此老实听话,听说连军律也是学登州镇。”
代善微微摇头,“老八哪里来那许多钱粮练这支人马,老子也听过何长久等人讲说,要知登州步强骑弱,其步阵凶悍绝伦,然必得日日操演,精熟于心方可如臂使指,非是如诸申勇士般习练射猎亦可。你看如今粮价已经多少,谁家愿拿钱粮出来给老八?”
岳托也面带忧色,“今年不知如何,关宁二十两银子石,而且拿着银子也没处买去,祖可法去信问祖大寿,说是明国各处都在闹粮荒,非是关宁地,连京师都没处买去。看今年样子,登州镇隔三差五派骑兵骚扰盖州,其骑阵不
岳托喝酒沉默会才道:“阿玛,做不出来那等事情,嫁给女人,便是该护着,若是这都做不到,下面奴才又该如何看。”
代善摇摇头,也不再劝说,岳托叹口气道:“范文程和鲍承先这几个汉狗已经上奏疏造势,阿玛你既然打算让出大贝勒之位,便在议政大会上主动提出来,如此更适宜些。还有大汗打算参照着登州模子扩编乌真超哈,乌真超哈和天佑军要凑出万人来,各旗都要抽户下人,公中铁料钱粮都要来练这支兵马。”
“不给。”代善漠然说道,“位置可以让,丁口不出。”
“他意思是让萨哈廉来领乌真超哈,丁口依然在各旗管着。”
代善略带惊讶抬头看看岳托,岳托对代善点点头,萨哈廉也是代善儿子,看起来皇太极又打算用条件跟自己交换,若是不答应话,萨哈廉又会对代善不满。
代善又看着桌面思索片刻,“既然丁口在各旗,那萨哈廉这管得什事情?便如你当初那个兵部尚书,管个屁用。”
岳托低声道:“这万里边,天佑军三千,乌真超哈七千,分设八个甲喇四个固山,出征时随旗行走,单独调遣之时由萨哈廉统领。”
代善眯着眼道:“老八真打算学那登州镇不成?”
岳托点点头劝道:“阿玛,这事是赞同,无论大汗如何,那登州却是大金死敌。登州军报也看,陈新亲笔撰文头条上,自居为文明之地,称大金为通古斯野人,言称战斗绝无停止之日,非要将大金赶尽杀绝不可,其他人所写亦是如此。如今陈新盘踞金旅,向关宁和山西购买马匹,其骑兵日渐强大,仅复州至盖州之间已逾两千数,假以时日仅靠诸申必难对抗,大金丁口最多便只有汉民,这也是无奈之举。”
代善冷笑声道:“学那登州就是学个十成足,也拼不过那陈新丁口,更别说那些阿哈不会真心实意为咱们效力,到时来个临阵倒戈,还不如不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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